而李繼顯然還是沒有接受自己即將慘死的命運,跪在刑場上,歇斯底裏的叫喊著。
“臣冤枉啊!這些事都是吏部尚書讓臣做的……臣罪不至此啊……”
即使是他這麼叫,周圍也沒什麼人理會他。
叫喊了一會之後,李繼就被嚇得尿了褲子,整個人暈厥過去。
但行刑的時候,是需要犯人保持清醒的。
所以很快就有人端著一盆涼水過來,直接澆了上去。
“啊……”
李繼大叫一聲,又轉醒過來。
鳳瑾看著這一幕,臉上倒是沒有什麼表情變化,隻是偏過臉,淡淡的問道:“暗風,朝中那邊怎麼樣了?”
暗風連忙說道:“回稟太子殿下,吏部尚書於昨日夜裏暴斃。”
“那就好。”鳳瑾點了點頭,十分滿意。
人死了就好……
朝中各個官員的關係盤根錯節,隻要吏部尚書死了,他底下的那些人,就好收拾多了。
想到這裏,鳳瑾剛想要離開,包廂的門就被人敲響了。
“末將薛程元請見景世子一麵。”
聽到這個稱呼之後,鳳瑾和景寒川同時愣了一下。
鳳瑾最先回過神,直接開口。
“進來!”
薛程元從外麵走進來,先是瞧了鳳瑾一眼,似乎是猶豫著該不該行禮。
好在鳳瑾對禮數上並沒有什麼苛求,擺了擺手說道:“薛將軍請坐吧,不知薛將軍找到這裏來,是所為何事?”
薛程元扯了扯唇角,勉強笑了笑。
“景世子,從太守府搜查出的現銀和銀票加起來,有七十餘萬兩,還有各色古董字畫、名貴珍寶數不勝數,不知這些東西該如何處置?”
“如何處置?”
鳳瑾白了他一眼,“把該留下的留下,不該留下的護送到京城,充入國庫!”
好家夥!
七十萬兩銀子!
折合現代十四個億!
都說三年清知縣,十萬雪花銀,古人誠不欺我。
一個小小的彭州太守,從三品官,在這個位置上坐了不過十年,竟然就能搜刮出這麼多錢來。
鳳瑾終於知道朝廷為什麼沒錢了。
她隨便出趟門,頭一個遇上的朝廷命官就這麼有錢,其他人還得了?
十四個億,在現代或許不算什麼,隨隨便便一個大型上市公司的年淨收入就是它的十倍百倍。
但她是以大米的價格進行換算的,按照現在的生產力水平,一兩銀子的價值絕對遠超現代兩千元。
七十萬兩白銀,足夠她把國庫裏撥出去的修水壩的錢填補回來了。
“是……”
“記清楚我的話。”
鳳瑾眉目陰沉沉的提醒,“該留下的留下,不該留下的就送回京城。”
薛程元愣住,但很快就明白了鳳瑾的意思。
他連忙說道:“景世子誤會了,末將不是這樣的人……”
他雖然是彭州軍總兵,但也是守著自己每月的那點俸祿過日子的。
不該他拿的銀子,他一文都不會拿。
鳳瑾才不在乎薛程元到底是不是這樣的人。
她忙得很,隻要底下人稍微有點逼數,她也沒那麼多時間管這些閑事。
“行了,我不想聽這些,你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薛程元遲疑了一會兒,“景世子這是要……”.伍2⓪.С○м҈
鳳瑾一本正經,理所當然的說道:“本世子要回淮南,如今時候不早了,得趕緊上路了。”
薛程元:“……?”
這位淮南王世子不是藩王送到京城的質子嗎?
這年頭質子這麼自由的嗎?
但鳳瑾卻看出他心裏在想什麼,輕飄飄的說道:“出來這麼多年了,總得回趟娘家。”
景寒川:“……!”
薛程元:“……??”
鳳瑾搖了搖頭,歎息一聲,“沒辦法,皇恩浩蕩啊。”
如今西詔全然已經是太子做主了,皇恩浩蕩的這個皇究竟說的是誰,一目了然。
薛程元隻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僵硬了,過了老半天才說道:“既然如此……末將恭送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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