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瑾眨了眨眼睛說道:“景寒川你看,這就是咱倆的區別。”

此時是在宮外偏僻之地,鳳瑾又難得是一副尋常女子的裝扮,景寒川也就難得卸下了心房。

他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這世上哪有公平的事呢?”

話音一落,鳳瑾眼裏當即閃過一抹銳利的精光。

“所以說啊,各憑本事最公平,有想要的東西就去搶,誰搶到就是誰的!”

景寒川:“……”

鳳瑾對上景寒川的目光,心裏隱約覺得。

如果不是景寒川有那麼點害怕她的話,估計此時就已經忍不住給她一個大逼兜了。

不過景寒川終歸是景寒川,就算是他有這個……不對,景寒川根本就不敢有這個心,更沒有這個膽。

鳳瑾悶悶的笑了兩聲,拎著包袱往前走。

“快著點,咱們這兩天要到西南。”

景寒川應了一聲,快步趕上。

他走在鳳瑾身後,眸光深邃。

兩人除了相貌出眾之外,看著就是尋常百姓的模樣,隨意雇了一輛馬車,便往薊州的方向趕去。

趕車的是一個年過六旬的老叟。

古往今來,無論是現代的出租車司機,還是古代趕車的,都有一個共同特點——

健談!

那老爺子一邊趕著馬車,一邊頭也不回的與兩人聊著。

“你們是兄妹吧?老朽都趕了這麼多年車了,都沒在冀州這地方瞧見您二位這般相貌的人,真真是天上來人,神仙人物啊!”

景寒川沉默寡言,向來不善言辭。

反倒是鳳瑾,隻要是放下了皇帝的架子,與誰都能聊得來。

“不是兄妹。”

鳳瑾笑意盎然的說道:“我倆是夫妻,您這是瞧著不像?”

聽見這話,那老爺子笑了一聲,連忙說道:“是小老兒眼拙,又沒見識……還望兩位海涵。”

“沒事沒事。”

鳳瑾毫不在意的擺擺手,又笑著說道:“實不相瞞,我們夫妻二人是要到西南做生意的,隻是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便想著能有個領路的人。”

一邊說著,鳳瑾一邊從袖子裏掏出了一塊散碎銀子,遞給那老人家。

“您應該是了解這地方的人,我們想要來做生意,還請老人家指點兩句。”

有道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即便這位老人家並非貪財之人,此時收了銀子,麵上也多少有些喜色。

“既然夫人如此有誠意,那我也不好隱瞞二位,這西南啊,從來不是什麼做生意的好地方,二位若是奔著財路來的,那還是早些回吧。”

“怎麼說?”鳳瑾好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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