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鳳瑾點點頭,也沒說自己這段時間到底去幹了什麼,就直接吩咐。
“安排沐浴更衣,讓薊州城內諸將領來見朕。”
“是,陛下。”
一個時辰之後,太守府的書房裏。
冀州軍中大大小小的官員都已經到齊了。
鳳瑾見到眾人之後,便當即說道:“現在,馬上攻打淮南!”
“陛下?”
底下其中一個將領被鳳瑾這番話給嚇了一跳,不由得說道:“西南地勢高,若要強攻,隻怕是不妥,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不用從長計議,西南王死了,不趁這個功夫打什麼時候打?”
“西南王死了?!”
一眾人滿臉不敢置信。
鳳瑾當然不會把自己先前幹的那點丟人現眼的事說出來,隻是眯眼笑著說道。
“先前朕在西南安插了探子,西南王世子覬覦王位,害死了西南王,現在那邊正內鬥呢,就趁這個機會,趕緊打!”
打完了她好回京城!
這都是什麼鬼地方,還沒入夏呢,就開始有蚊子了。
所有人:“……”
聽著鳳瑾的這一番話,底下那些將領隻覺得魔幻。
他們甚至都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
西南王府在這種時候內鬥?
那些人都瘋了吧?
但鳳瑾都這麼說了,這些將領雖然心存疑慮,但卻也不得不按鳳瑾說的辦。
薊州軍當天與西南軍交戰,那邊果然沒什麼將領抵抗,底下的士兵一盤散沙,薊州軍在第二天就打到了鬆陽。
鳳瑾也沒閑著,一直跟在薊州軍後麵看熱鬧。
身為一個現代人,要說鳳瑾熟讀兵法在戰場上運籌帷幄,那當然是不可能的。
事實上,她也不會打仗。
所以戰場上的事,鳳瑾也沒瞎摻和,就隻是單純的看熱鬧。
而景寒川,則是在後方陪著她看熱鬧。
此時此刻,鳳瑾坐在馬上,偏頭看向景寒川。
“西南破了,嶺南孤木難支,也就快了。”
景寒川頷首,“陛下深謀遠慮,臣自愧不如。”
“少在這兒尬吹。”
鳳瑾輕哼一聲,“你以為朕帶你出來,是帶著你玩兒呢?”
景寒川垂眸思索片刻,“陛下有何吩咐?”.伍2⓪.С○м҈
還不等鳳瑾說話,一個將領就急匆匆的走了過來,隨即俯身下拜。
“末將叩見陛下。”
“何事?”
那將領說道:“西南王前些日子歿了,據說是西南王世子謀害,西南王世子謀害生父,現已被西南王第三子殺了……”
“說重點。”鳳瑾忍不住說道。
“西南王第三子方才遞了降書,說是願意投降。”
“願意投降?”
鳳瑾揚眉,冷笑一聲,“晚了!”
在場之人聽著這句話,皆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鳳瑾則是慢悠悠的說道:“西南王府沈家……誅族!闔族上下,無論男女老少,一個不留!”
說完,她再次看向景寒川。
“淮南王,這事兒你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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