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宜秀走這一趟,倒不是擔心侯府被牽連。

就是怕這消息傳出去,往後影響昭昭的名聲。

昭昭好不容易才回來,她哪裏舍得讓昭昭受一點委屈?

上一世,林昭昭隻見過蕭景澤的畫像。

當時就覺得人生的好看,沒想到見了真人。

才覺出,畫像不及他十分之一精髓。

她去婺城本是想救蕭景澤,沒想到半途出了蘇錦繡那事。

隻能匆匆回來,也不知她離開後發生了什麼事。

上輩子瞎了眼斷了腿的蕭景澤,居然全須全尾的回來了。

還立了大功,這叫她十分動心。

所以才尋了由頭,讓母親帶她見蕭景澤一麵。

為了今日,她可是特意盛裝打扮過。

林昭昭見蕭景澤沒吭聲,擠出兩滴清淚。

“王爺,昭昭當真是無辜的……”

蕭景澤看著她,唇角嘲諷彎起。

“這麼容易哭?怕不是,腦子進了水?

也是,正常人日日與孫府的人待在一塊。

怎會察覺不出,孫府的古怪?

本王可憐你腦子水多,你便站在此處,曬足三個時辰。

把腦子裏的水,曬幹再走。”

說完,蕭景澤不管周宜秀驚詫的呼喊,大步離去。

林昭昭看著那抹背影,氣哭了。

“母親,他怎能如何待我?

什麼叫,腦子有水得曬幹?

日頭這麼大,我會曬傷的。”

周宜秀也沒想到蕭景澤這麼不給侯府麵子,看著林昭昭哭的傷心,趕緊拍著她的背哄勸道。

“他向來是那般為人,我們不與他計較。

實在不行,等你父親回來,讓他入宮替你求情。

走,我們先回府。”

還沒走兩步,便被殘影給攔下。

“夫人,小姐,我家王爺有令。

讓我在此看著你們,若小姐不願。

三日後孫明興行刑時,會親自帶小姐在旁觀看。

並好好讓小姐,曬一曬腦子。”

周宜秀聞言,麵色難堪。

“你們王爺,好大的威風。

連我鎮遠侯府,都不放在眼裏?”

殘影笑了笑,點頭。

“那是當然,還請夫人與小姐,不要挑戰王爺的耐心。”

侯爺不在,周宜秀無奈,隻能跟林昭昭杵在那曬太陽。

因著蕭景澤的吩咐,殘影撤走了所有東西。

日頭漸漸升上半空,熱的人直冒汗。

可憐林昭昭妝也花了,衣裳也汗濕透了。

路過的人瞧見她這般模樣,當真好笑。

一天下來,她曬得跟煤球一樣黑。

回去照了鏡子,生氣得將所有鏡子都摔碎了。

周宜秀聽著這動靜,隻有心疼。

“昭昭,別生氣了,娘給你找最好的麵脂,最好的牛乳洗臉。

很快,就能白回來。”

林昭昭不肯罷休,還在胡鬧。

“母親,街上那麼多人笑話昭昭。

你幫昭昭去挖了他們的眼睛,拔了他們的舌頭。

不然,昭昭不活了。”

這個要求自然過分,周宜秀正想勸解,卻聽老夫人一聲厲喝。

“怕是皇上都沒這麼大的威風,旁人看你一眼,都要被你挖眼拔舌。

我侯府,什麼時候出過你這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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