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到生活不能自理是不可能的,九公子最後隻被抽了一個衣衫不整,然後被唐言一手拎起,丟出了屋子。
“啪!!!”
關門聲之大,簡直明晃晃的召示了,唐姑娘的怒氣究竟有多高漲。
宮九依舊不能動。
幾秒之後,屋門又被打開了,唐言一臉怒容的出現在門口,一字一句的強調,“以後不準再摸我耳朵。”
她恨恨的咬牙,“不然抽死你。”
九公子衣衫不整,懶洋洋的站在那裏,此刻已經能動了,輕飄飄的抬眸瞅了她一眼,語氣卻是十分嚴肅。
“你得適應。”
唐言氣得嘴角直抽,要不是顧及到車夫就在附近,肯定又要伸尾巴出來狠狠的把九公子抽上一頓。
宮九說,“直至你能控製住自己之前,日後這種練習,必不可少。”
“啪!!!”
唐言一把將屋門摔上,氣呼呼的又砸了幾個杯子,去死的練習,隻要宮九不摸她耳朵,她已經能很好的控製了有木有。
九公子在屋門外淡定的指出。
“晚上。”他說,“一旦你睡著,‘它們’就完全不受控製的跑了出來,除非……你以後每次休息,我都在旁邊。”
唐言怒的幹脆一掌拍碎了一張桌子。
身後的尾巴又忽悠忽悠的跑了出來,她拎過一條捏了捏,倒的確是很好摸,可是……你們就不能不在我睡著的時候自己跑出來?
這還真是個事情。
九公子已經離開,好像也沒回自己屋裏,而去回了外麵馬車,車夫反倒被放了假,回了屋子裏休息。
唐言眯了眯眼。
她剛剛似乎,跟宮九提到過司空摘星,難不成,九公子這是準備到馬車裏去守朱待兔?司空小賊能上當?
唐言失笑的搖頭。
但兩個時辰之後,她不得不承認,宮九是對的,她自己則完全高估了司空摘星的智商,或者說……低估了這家夥的自大。
他竟然真的頂風做案。
然後,大半夜的,頂著一雙快要抬不起的眼皮,打著哈欠,捧著杯熱茶,唐言看到了被宮九拎進來的司空摘星。
她才剛剛睡著……
唐言十分怨念,她歎了口氣,“你為什麼不早點兒來。”早來會兒,她現在還沒睡,也就不會這麼困。
要知道,剛睡著就被吵醒,這種時候最困了有木有。
司空摘星也很鬱悶,這已經是今日他第二次被人抓住了,他簡直不想相信這是一個事實,但看到唐言,他還是睜大了眼睛。
九公子把他丟在屋裏。
車夫就站在門邊,防止他逃跑,而宮九早就眯著眼睛坐到了主位上,捧了杯茶開始一口一口的喝著。
唐言很無語。
“你還……”
她話還尚未說完,就聽得司空摘星突然道,“茶色的,真是茶色的。”說著還從懷裏取出一張畫卷,打開對比了一下。
“真的跟畫裏麵一模一樣。”
宮九一把就將畫卷奪了過來,瞧了兩眼便放下,眯著眼睛瞧了司空摘星半晌,才問,“哪裏得來的。”
唐言探手取過畫卷。
畫是用毛筆勾出來的,畫的是個女人,唐言的眸子下移,卻突然頓住了,這畫中的人……明顯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