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火車上(2 / 2)

以前的社會秩序不太安穩,尤其是八零那段時期,罪犯作案很猖獗,在偏遠的地方,經常出現車匪路霸。

有些地方還發過通告,說打死這類人,概不負責並且有獎勵,過了嚴打的時期,情況才慢慢好了起來。

“我爸以前搭了輛順路的貨車回家,由於是走的夜路,就遇到這種事。”

說起來,為什麼會學刀,也和這個有關,我回憶著我爸曾經給我說的故事,慢慢的描述起來。

他的名字叫王殿秋,當時在爺爺的要求下,在外地求學,在當時情況下,不論是上下學還是出遠門,刀必不離身。

他名字雖取得有模有樣,但本人卻一點不文雅,為人直白大膽,狠起來可以犧牲自己,和別人魚死網破。

當時他和貨車司機正往山上的路上開走。結果在半路,發現有十幾個人拉著手攔在路中間,有男有女,個別人手裏拿著魚叉柴刀,來勢洶洶,特意抱團敲竹杠。他們還把樹橫在路間,車就算想撞過來也跑不掉。

司機一瞅,知道自己這次多半凶多吉少,還在哀歎我爸被他連累了。

沒想到我爸話不多說,陰著臉,拿著我那把殺豬刀就開了車門,叫司機在裏麵等著他。

剛下車,那群人就把他圍著,瞧他行頭收拾得好,還是一個人,就更加囂張,一是要錢,二是要他把刀扔了,要不然吃不了兜著走。

傻子才會和那些亡命之徒講法律。待他把這些人看清楚後,直接瞄準那夥人裏的重點人物,把帶頭的人手指砍了,在震懾其他人的同時,爭取了分析局勢的時間。

他刀法雖沒小哥切粽子那麼厲害,但也差不多了。其他的人一看他是個吃不下的硬骨頭,方寸大亂。

他們先是猶豫了一分鍾,但人多勢眾,膽子大的直接拎著利器往他致命部位招呼。

全都湧上來攻擊他,沒想到他身手很好,把那夥人逐一擊破,幾分鍾下來,女的被打趴下,男的大多被刀砍得意識不清楚。

確認那些人沒有行動力後,他脫下染血的藍色滌卡上衣,用衣服捆著那些人的武器,用力扔到山下,在車裏瑟瑟發抖的司機看著這場麵人都呆了。

等我爸叫他出來搬樹的時候才反應回來。那司機有些害怕,問道:“同誌咋辦呐,我們這是要犯案子了啊。”

我爸輕言輕語道:“放心吧司機大哥,他們沒這麼蠢。”m.X520xs.Com

司機和我爸是外地人,那些人找不上門,也不想真的把命送出去,果然就隻能眼睜睜看著貨車離開。

他就給我說,對於那種想加害自己的人,一定不要留情,你拿刀背對別人刀尖,你不狠,那別人的心隻會更狠,千萬不要把人性想得太好。

這給當時的我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他看我被故事唬住了,語重心長地讓我自己自覺學好刀法,就算以後是法治社會,多一手總比少一手好。

後來,等我長大些,獨自當家後才知道,他這樣說這是為了讓爺爺轉移培養對象罷了。

“你爸做得沒錯,對那些人沒必要心慈手軟。”潘子聽完,嘴裏的煙都吸完一半了。

他接著我的話,講起他在戰場上的所見所聞,不得不說,潘子是有閱曆的人,說的每一個故事都要比我的講的更加引人入勝。

胖子更誇張,整個就一故事大王,倒鬥的神怪故事一大把,要是當時我們可以嗑瓜子,那麼桌子上的瓜子殼,絕對堆成幾座小山。

打牌這項活動頓時沒有大家一起開故事會好玩。我和吳邪故事沒那麼多,相當於捧哏的存在,大部分的驚歎聲都是我們發出的。

每當對麵說:“突然有個東西出現了。”我和他就問:“是什麼東西?”講到精彩的段子,我和他就又追問:“然後呢?”娛樂效果簡直不能再好。

小哥依舊不動聲色,波瀾不驚,坐在一旁,充當背景板。但我相信,要是他能說幾個故事出來,我們那幾個人絕對都會越聽越精神。

火車停靠在山海關時,我聽故事聽得,實在是意猶未盡。

等我拎著行李,突然想起了陳皮阿四的那句話,在人流裏不斷張望著他的蹤影,陳皮的個人特征很強烈,我便很快地找到了他。

本以為陳皮身後的幾個人隻是路人,但他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等閑之輩,正如潘子所說,陳皮身邊絕對會帶著幾個人手。

我一轉頭,發現吳邪他們跑到我前麵去了,很快,我看見之前見麵的光頭被人拷著手銬,指著吳邪的方向,在給他身邊的人說悄悄話。

我腦子終於搭上線了,原來陳皮是真的在提點我,這才暗自罵自己簡直是個豬隊友,怎麼忘記把這事告訴他們,至少也讓他們心裏有些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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