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假的真不了(2 / 2)

他把複印件卷了卷,走到馬老西麵前,用複印件拍了拍馬老西的胸脯,隨手把複印件扔給其他人,沉聲問:“你認不認罪?”並環視了一圈,發現他們已經傳遞著看了一遍,加大聲量道:“你們幾家人呢?”

其他幾家人顯然想明哲保身,不敢說話,隻是像應聲蟲一樣附和。馬老西一拍椅子,眼睛瞪得老圓,挺直腰板,正欲說些什麼,卻已經被兩個黑衣人從後麵架住。他回頭看了看黑衣人,一邊被拖著,一邊求饒道:“當家的.....花爺!我是鬼迷了心竅,我一個人也不敢這麼幹......”還沒等他說完話,就已經被帶走了。

我知道,他是想說其他幾家人也有參與,估計馬老西和其他幾家人也沒有想到,我會還有一份複印件。也許他們都是老狐狸,肚子裏都是壞水,但我也不是隻會按部就班的人。再說我還做過生意,很多事能夠觸類旁通,解雨臣把這麼大的財務工作交給我管理,我肯定不敢胡來的,隻能謹慎再謹慎。

鄉下的爺爺奶奶從小也是這麼教育我的:如果混不下去,在外頭幫人家做事,一定要小心,畢竟不是自家人,總會有人要欺負你,所以一定要把自己分內的事做好,有兩手準備,免得受苦。

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也許這就是屬於我們農村人的精明吧。

“她是什麼樣的人,不用你們來告訴我。但,要成心消遣我,還欺負我的人,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能耐了。”解雨臣看著那些臉色鐵青的人,當下立斷,宣布道:“馬老西犯錯,這盤口不能再留給他,也不能分給你們。過幾天就讓我的人來接手,有問題的話,現在就提出來。”

解雨臣發話了,其他人也就不敢再說什麼。至於馬老西和他的盤口怎麼處理,解雨臣沒有告訴我,我也不好過問。以前在電視上看過,日本□□處理幫派裏的叛徒,會把他封入水泥,沉到東京灣,想到這兒,我不禁打了個冷顫,但又感覺解雨臣不是這樣凶殘的人,可馬老西的下場絕不會有那麼輕鬆。

他說每個地盤的人多多少少會想漏點帳,大多時候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你不能把這種事拿到明麵上,本來就做的不是幹淨的活,還想以此來給自己下馬威,這就是自討苦吃。

我走出空蕩蕩的堂屋,剛剛用力過猛,把我膝蓋給跪疼了,揉揉膝蓋,再看著他,道:“這次又給你添麻煩了。”

他笑了笑,搖搖頭道:“他們的目標本來就是我,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也相信你能處理好。”

“你又來了,別誇我,我知道自己到底幾斤幾兩。”我自嘲道。

“鼓勵是最好的教育,這是姑姑對我說過的話,現在我也用到你身上。”他調侃著,示意我和他一路回去。解決完這一樁麻煩事,我也心裏高興,特自然地摟著他肩膀,離開了這裏。

難怪他總是不願意對人敞開心扉,不得不想,他本該像其他小孩一樣,無憂無慮的度過自己的少年時光,但卻又不得不跟一群心懷鬼胎的成年人周旋,盡力保全著家業。也隻有用麵具偽裝,才能保護自己的心,但我還是希望,在我麵前,他能夠卸下偽裝,不必讓自己那麼累。

從處理盤口完那件事,至今已經過去兩個星期了,胖子打來電話,說小哥出院了。

我和吳邪到他的新店那裏碰麵,麵對一個腦子已經格式化的小哥,我們仨直犯難,突然小哥發話,平靜地給我們說他想到處走走,看能不能想起什麼。

說著,他盯著我腰間的刀,就算他忘記很多事,但還是看得出來那刀不錯。我退幾步,慌亂道:“這是傳家的,我還要傳給我兒女呢,不能外借啊。”

吳邪十分看重友情,是絕不會放任小哥走回老路,所以聽見他的話,臉色一下就變了。好在他腦筋靈光,想起去長白山時,那個組織小哥和胖子去夾喇嘛的光頭楚哥,應該會有他的身份信息,托在長沙的潘子幫他去找楚哥。

我從吳邪那邊,收到了他拿到的格爾木療養院照片,我邊看著裏麵奇奇怪怪的人影,邊再次翻起那本硬殼筆記。裏麵的紙張已經被撕掉一大半,後幾張卻又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字,難以辨認。最後的幾個關鍵詞寫的很大:四姑娘山、廣西、格爾木、長白山。隻不過劃去了前麵兩個,目的何在,意義不明。

我猜測,我媽離開這裏,一方麵是因為那個‘它’,另一方麵又是因為我爸,那麼,我媽去西北,帶著那個‘叔叔’怕是被她劫持過去的吧?

可現在,能做的隻有靜靜等待。我關閉了email窗口,把窗簾拉開,伸了個懶腰,此時吳邪他們到廣西已經有好幾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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