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這種情況下,這樣的通知隻會讓他們的士氣更加低落,我就這樣在後麵對著他們一頓亂砍,抓住一個黑西裝男人,就朝背上砍,一個個敵人應聲倒地。在前麵的我們的人手也壓製住了他們的步伐,直到“砰!”的一聲響,前麵傳來了劇烈的騷動。
我意識到了,王八邱他們的人已經先用真家夥了,看來王八邱是真的急了,我們的狙擊手也給予了回應,瞄準著不致命的部位,打倒了好幾個。
我也不好繼續在這裏亂砍,就又鑽進了一旁的行道樹裏,摸回了我們的住處外麵,解雨臣正在這邊跟另一路人幹架,我砍著敵人,來到他身邊,道:“王八邱他們的人用真家夥了,我們的人隻能回擊。”
解雨臣擦著臉上沾的血,解開襯衣袖子上的扣子,嘴裏輕輕地喘著氣,皺著眉回答道:“王八邱,你跟三爺仇這麼大?那就別怪我們了。大花,我這邊情況還行,你先去支援一下潘子那邊。”
說著,他手用力地捏住我的手腕,叮囑道:“別被暗槍打了,千萬要小心,情況不對勁,你就跑來找我,別死磕。”
我點點頭,快跑衝向了潘子那邊。潘子這邊人也很多,他已經打倒好些人了,但是可能是因為傷口的原因,他的眉頭一直緊鎖著。
一拳砸向潘子旁邊蠢蠢欲動的敵人,攥住他的頭發狠狠往地上拽,他的頭瞬間就滲出了鮮血,我抬起頭甩甩手,緊盯著他們的動向。在打架這方麵,男性總對女性有著慣性思想,覺得自己有著生理優勢,理應鬥得過對方。
潘子周圍的敵人似乎見我是個女人,盡管是手持凶器,倒還是不以為意,拿著彈簧\刀就直衝衝往我這邊襲來。麵對多人的步步緊逼,我極快地閃避著,直到領頭人被我戲弄的忍無可忍,玩不起又想要解決掉我,就手腳並用踹向。
我抵著手臂抗了一腳,恰好給我機會,逮住他腳脖子就把人摔了出去,領頭人慘叫連連,我用腳踩著他手腕,逼他鬆開手,踢走他手裏的小刀數米遠,怕他靠近我後再次掏出武器。我聽著耳畔的慘叫聲,麵無表情的問其他人:“繼續?”
幾個嘍囉很是緊張的看著我,一直拿刀對著我,就沒有任何動作。我抬起腳,他被這麼一下搞得手生疼,一直在捂著手臂,坐在地上齜牙咧嘴小聲道:“嘶,這女的這麼厲害嗎?媽的,看著又不虎背熊腰的,太抗揍了。”
他是知道我的厲害了,但他其他幾個同夥明顯更擅長於經營,而不是打架,顯然沒有認識到這點,仗著人多,自顧自地開始向我包圍過來。說實話,王八邱的這些手下還是弱了點,也就是占了個數量多了。
待他們包圍到我身邊,處於我的所及範圍後,我縱身一跳,就揮刀向其中一個肩膀砍去。這個動作依舊是向解雨臣借鑒的,不過他的柔韌性和彈跳力不是我能比的,換到我這裏就是巧勁不足,生猛有餘。解決掉一個,我順勢借著刀鋒又砍倒一個,就快便解決掉了潘子周圍的敵人。m.X520xs.Com
潘子半勾著腰,背抵著牆,胸口起伏不定。我上前攙扶氣喘籲籲的潘子,詢問他傷勢如何。“不打緊,不打緊。”他說道,不過擺了擺手,讓我不要讓王八邱的人看出來他傷勢很嚴重,不然自己就會成為對方的突破口,打亂我們定好的計劃。
我皺眉,讓剩下的夥計把潘子看著,囑咐他自己多加小心。便起身向前跑去,等到了他們理應交戰的小巷裏時,我卻沒有等到解雨臣一行人。我不敢多加猜測,任何的東西都不允許我浪費時間。
但這時,我聽見了槍聲,就知道事情也許已經有了結果。我連忙循著聲音的方向趕過去,這都法製社會了,除非是對方狠下心想幹掉我們,我們逼不得已,要不然是不會發生出人命的事。
過轉角處,漸漸聽見了許多□□聲,血腥味越發濃重。
趕到解雨臣那裏,果然跟我所想的一樣,王八邱的人已經徹底瘋狂了,他們剛剛用槍攻擊了解雨臣。
解雨臣貌似是中了槍,正捂著肚子站在那裏,而王八邱的人已經全部倒地,地上還掉落著幾把槍,雖然對麵可能有狙擊手或者埋伏著的增援,但我還是什麼也不管地衝到他旁邊,把他抱了起來。
解雨臣捂著自己的腹部左側,勉強地笑著,道:“怎麼?不怕死啊?放心吧,稍微費了點力氣,周圍的人已經解決掉了。”
看著解雨臣被血浸濕的襯衣,中槍部位的血還在往外淌。我思考著怎麼幫他止血,想帶他去醫院,但去了醫院要問東問西的,正常情況倒還好,現在這解雨臣中槍,還得把子彈取出來,醫生看到了必然會報警,到時候麻煩可就大了,現在我想把他帶回住處處理傷口,這點技術我還是有的,況且我不相信人的傷口能比豬身上的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