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到那個男人贏得如此容易,也跟著前去押注。
但是別人卻總猜錯。
我也閑來無事,掏出二十塊錢押了一次,但也猜錯,輸了。
奇怪了,明明看著是二個瓜子怎麼會變成一個呢,再試一次,又輸了。
又來一次,還是輸了。
前前後後輸了一百塊錢了。
我心裏想,這裏麵肯定有機關。
我仔細看著擺攤的那個女人的手,手裏沒有什麼。
哦,明白了,在那個小木棍,每次開碗都用那個小木棍推下碗。
有時趁人不注意時,她還喜歡轉一下木棍。
機關在小木棍裏。明白了。
我又看那個扔下三個瓜子,我押下錢後,等那個女人開碗時,我蹲下來,把那個女人的木棍用手一擋說道,用手開吧。
眾人嚷道:“對,用手開。這個老夥計說的對。”
那個女人瞪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卻用眼色朝旁邊的人望去。
這時她開碗了,果真就三個瓜子。
我贏了。
好。眾人嚷著這裏麵有假,退錢。
女人想收攤,輸錢的人就不願意。
這裏過來一個瘸子戴著一黑色的破帽子,穿著一個髒髒的棉襖,臉也是黑黑的。
他把那個女人攆走,他坐在攤子跟前。
嘴裏大聲說道:“南來的北往的,有錢沒錢的,有蛋沒蛋的都往這裏看,
說咱牛咱就牛,說咱能咱就能。
都什麼年月了,腰裏掛著bb機,手裏拿著大哥大,誰還用木棍去打架。”
說完之後,男人就把那個木棍拿著用力折斷扔出老遠。
“俺大哥,俺大姐,你想贏,他想贏。俺可不想輸,輸了錢,老婆哭老娘罵,我可要上了吊。
這回咱玩真的。”這個男人說完後,他把棉襖脫了下來,把紅毛衣的袖子全卷上去,露出兩個細細的胳膊。
並把兩隻手裏外反正讓人看個夠。
“我說三不是三,我說四它是四,我說五咋變六。
猜五十,我輸一百,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大家看我的手,看我的碗,看這瓜子,如果有一點假,大過年的死他一家人。發過誓,罵了咒,咱可要玩玩了。”瘸腿的男人在高聲叫喊著。
那個瘸子故意把瓜子很慢地扔在地上,並問道:“大家夥看清了嗎。”
大家夥都說看清了。
瘸子然後用手碗蓋住。
有人掏出三十塊錢,押在上麵。
“我賭三個。”那個人說道。
瘸子問道:“看清了嗎。”
那人答道:“看清了。”
“好,你說開咱就開,你說走咱走。”瘸子然後朝碗吹了口氣說道。
“你開啊。”那個人叫道
瘸子掀開碗果真是三個瓜子。
瘸子掏出十張大團結給那個人。
“看見了嗎,看清了嗎。十張大團結。
大過年的,今天給蘭陵縣的父老鄉親拜年了,猜啥,咱就是啥。
你願買,俺願賣。咱算認個親交個友,喝個酒磕個頭,你老大我老二。”瘸子嘴裏說著,又把幾隻瓜子扔進了碗裏,然後蓋住。
“誰猜誰開,給大家夥送錢了。”瘸子叫道。
大家夥的熱情一下提了起來,大家擠著猜瓜子。
但是再沒有一個人猜對。
怎麼猜都是錯的。
沒用多大會,瘸子跟前贏一堆錢了。
我沒有押錢,從瘸子一進場,當我看他第一眼,我就想起一個人來,齊河老歪。
與他太像了,說話動作,隻是臉比過去胖多了,也黑多了。
我又仔細看了看他,確定他就是老歪。這家夥不是在齊河鎮的玻璃廠上班嗎,怎麼又跑蘭陵來了。
來擺攤猜瓜子了。
等一會散場了,我找老歪問問,畢竟我們是磕過頭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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