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地的日子過的是最快的。我們也沒有歇班這一說。
反正每天都是在工地忙活著。
我從來不看日曆的。隻有到了冬季,我們紮工時才能歇一歇。
特別夏季是工地最繁忙的季節,因為天黑的晚,夜裏幹活也不冷的。
很多人都願意在夜裏幹活,白天休息。我感覺自己又兩個月沒有下嶺了。
巧姐經常下嶺的,她要看大軍。
剛開始我開車陪著去,可是我呆一會就要走,巧姐嫌陪大軍的時間少。
於是她就騎著我的自行車下嶺看大軍,這樣就可以陪一整天的。
我收入也逐步的提高。我沒有仔細地算過一個月掙多少,反正感覺自己的存款已經超過一萬塊錢了。
有了這一萬塊錢,我就打算在牛石嶺再買套房子。
把姐姐和曦曦接過來。
讓姐姐也有一個完整的家,讓曦曦也有接受完整的教育,讓她成才長大。
我已經和幹娘說了,幹娘也在幫我打聽是否有合適的房源。
把姐姐接過來之後,我下一步打算就去葫蘆套找小國小華,讓他們離開葫蘆套,到牛石嶺來幹活掙錢。
必須讓他們學手藝,不能讓他們再荒廢下去了。
我們畢竟是親兄弟,父親已經和我說過了。
也算完成父親的心願。
一切就在按照我計劃走的時候,一封電報又打亂了我計劃。
一天中午,由於天氣太熱了,我沒有讓工人幹活,我害怕他們中暑。
我讓巧姐給工人們熬了一鍋綠豆水,為他們去去暑氣。
工人和我都在工棚裏休息,我們會吃過晚飯再開工。
就在我昏昏欲睡時,高陽從項目部裏來到工棚。
喊道:“孫延生,你的電話。是你姐的。”
我一聽是姐姐的電話,立馬起身去項目部接電話。
我拿起電話說道:“姐姐,我是二孩,什麼事。”
電話裏傳來姐姐的焦急地聲音:“二孩,不好了,招弟發來電報,說道爸病危速歸四個字。
看樣子姨夫是不是患重病了,要你趕緊地回去。”
我一聽便問道:“姐姐,你確定是招弟的電報。”
“我確定,後麵留著招弟的名字呢。
看樣子,她認為你在北山呢,所以就朝這裏發了封電報。”姐姐在電話中說道。
我沉默了一會沒有說話。
當我聽到姐姐說到電報的內容,是姨夫的病危的事時。
從心底發出一聲長歎,這麼厲害的人物也不行了,當年他是怎麼打我的,怎麼把我攆出門的,一幕幕又出現在我麵前。
我在電話中朝姐姐說道:“姐姐,我知道了,我工地有事還忙。”
“二孩,你這話啥意思。你是不打算回城南了嗎。”姐姐在電話中問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在電話中這樣回答著姐姐。
“你必須要回去,你聽姐的,無論姨夫以前怎麼對不起你來,那是以前,畢竟他把養大了,
現在快不行了,就想見你一麵,你怎麼能不去呢。
做人做事要講良心的,如果你不行,相信咱娘在地下也不會原諒你的,
你不要老是想著以前的事了,都成大人了,還斤斤計較的,.伍2⓪.С○м҈
這算什麼,二孩,聽姐一句話,趕緊的回去看看姨夫,把他打發走,別留遺憾,也算對得起他了。
雖然當年把你過繼過去,對你不好,但是他拿出五千塊錢給咱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