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娘治病花的錢都是用他的錢。二孩咱要學會感恩啊。”姐姐在電話中哭著說道。
我的眼圈也紅了。我說道:“姐姐,你別說了。”
姐姐依然說道:“退一萬步講,你和姨夫不和,但是你的孩子不想嗎,
你的兒子有幾年沒有見你了。你這怎麼這樣啊,你如果不回城南鎮看看姨夫,我就沒有你這個弟弟。”
“姐姐,我去,你別說了。我去。我給他送終去,讓他沒有遺憾行了吧。”我在電話中痛苦地說道。
“好弟弟,姐知道你不情願。
可是你想過沒有,人要講感情的。
你給他送終,也算對得起他當年那五千塊錢了。
這樣我們趙家再也不欠姨夫的了。他們到了地下也不會埋怨什麼了。”姐姐又說道。
也許姐姐說的對。
我們趙家永遠欠姨夫的錢,永遠欠他的情。
把姨夫給送終了,那麼這情也還了,錢也還了。
這些人到了地下再見麵也不會說什麼的。
如果我不給姨夫送終,那麼母親肯定不會原諒我的。她老人家又會像樹葉一飄來,在我身邊歎著氣的。
我放下電話。
我知道自己要去麵對我那不願意麵對的事情。
姨夫病危,我感覺不到心痛。我隻是想還他的人情。
也好,趁機回城南一趟,看看光棍爸爸,他老人家怎麼樣了。
這三年一直都沒有聯係。
我起光棍爸爸在年夜裏給托的夢,他仍然那麼慈祥地看著我。
我又想起他頭上那一腦門子的血痂,當年為了治好我的病,一直跪著去青檀寺祈求神靈。
一個老人。
他現在怎麼樣了,是我最擔心的。我現在有錢了,必須把他老人家接過來,讓他享享福。
讓感覺一下兒孫滿堂的福份。我和巧姐好好孝順他,讓他的人生沒有任何遺憾。
還是惠玲留下的孩子,雖然是周海龍的種,但名義是我的。
周海龍把錢交給我了,希望我把孩子給他撫養大,那麼我就要對得起人家,
把這個孩子接過來,當自己親生的養大成人,也算對得起當年周海龍對我的恩情了。
想到這一切後,我的心就著急起來,恨不能現在就飛到城南鎮去。
我馬上去食堂找到巧姐。
巧姐看到我慌張的樣子,便問道:“延生,什麼事。”
“剛才姐姐打電話來,說城南鎮的姨夫快不行了讓我回去,
我想讓你跟我一起回去。這個事,你可以不回去的,你自己考慮一下。”我對巧姐說道。
“就是過繼你的姨夫。”巧姐問道。
“是啊,我從城南出來時,他身體好好的,這才幾年,不知道得了什麼病。
你要是不願意,我一個人回去。”我對巧姐說道。
“我記得你以前還給我說過,你在城南還有一個光棍爸爸。
你還想把他接過來,我們一起把他老人家養老送終,還有個孩子叫正正。
你都想接過來。接到牛石嶺來。
這次我們正好回去給你姨夫送終,順便把你的光棍爸爸,孩子都接過來。”巧姐看著我說道。
善良的巧姐啊。我在心裏說道。
我朝巧姐點點頭說道:“好,我準備一下就出發,去城南鎮。接老人和孩子,謝謝你巧姐。”
“延生,這是咱自己家的事,你謝謝我幹啥。”巧姐平靜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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