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過山車,起起伏伏的。
當我在蘭陵縣城人五人六時,從來沒有想到今天會淪落到這個地步。
成為嫌疑犯。下一步就是罪犯。
人生從高點一下到低點,這不就是坐過山車嗎。
我心理的落差都能承受,別說肉體的落差了。
我已經鐵了心,把我知道的全部忘了一幹二淨。.伍2⓪.С○м҈
即使他們使用再厲害的手段,相信也無法從我嘴裏掏出來。
其實這世間的事,就是人折磨人啊。相互折磨。
男人折磨女人,為了馴服她,男人折磨男人為了征服她。
女人折磨男人,為了享受他。
女人折磨女人是為羞辱她。
我沒有想到,我會在夜裏被魏冬青叫去坐過山車的。
這天夜裏,我正在熟睡。
突然被看管叫醒。
對我說道:“孫延生,起床,有人提審你。”
夜裏也會被人審訊嗎。我在心裏問道。
我就這樣被看守的人帶到一間從沒有來過的審訊室,這個審訊室很破舊,好像很久沒有用的樣子,屋裏滿是灰塵。
魏冬青一個人坐在審訊室裏,他把雙腳翹在腳子,抽著煙,表情很古怪地看著我。
我被看守固定好之後。
心裏說道,這家夥深更半夜來提審我幹什麼。
我看著魏冬青。
看守這時已經退了出去。屋裏隻剩下我和魏冬青兩個人。
魏冬青抽著煙來到我跟前,對我說道:“孫延生,你就是嘴硬。
我看你們到底是怎麼硬的。我給你說,我和你之間已經變成私仇了,今天我他媽的什麼不幹,就為了折磨你。”
我笑道:“我要怕你,我就不姓孫。來吧。”
魏冬青看了一眼,然後把手裏的煙頭從嘴裏拿出來,直接摁在我的手背上。
手背立馬冒出煙來。
我咬著沒有叫出聲來。
一股著肉燒焦的味道彌漫開來。
魏冬青很是得意,然後說道:“孫延生,今天我不是審問你,給你說實話吧,
白狼哥今天安排我來是要你的命的。知道嗎,我讓你死個明白。”
我一下子明白了,我說呢這魏冬青從一開始就對我發起瘋狗般的攻擊,
原來是有目的的啊。他怎麼能混進那樣的隊伍裏呢。
他的背後有白狼啊。
我操,我在看守所,白狼也知道消息了。
看來,這事不好辦了。這魏冬青今天就是要把我折磨死啊。
我根本沒有能力反抗的。
我已經變成了任人宰割的小羔羊了。
我大聲地罵著:“你他媽的不是人,有本事我們倆人單挑啊,這樣捆著算什麼本事啊。”
“誰他媽的和你玩單挑啊,都什麼年月了。
你傻吧,隻有這樣才能好好的折磨你,然後給白狼哥報你羞辱之仇。”魏冬青對我說道。
他打開屋裏一塊帆布,裏麵露出類似卷揚機之類的東西。
隻是一看就很久沒有用了。
他從屋裏最上麵拉過兩條鐵鏈著,上麵都手扣。他打開手銬,把我的手給扣上。
然後給打開座椅上安全扣。
我極力的想要掙紮著,但是兩隻手都被扣起來。
就在這時,魏冬青開動機器。我的兩隻胳膊被機器直接拉的吊了起來。
我被吊在屋裏。
兩隻胳膊似乎快要斷了。
我的頭冒出汗。
魏冬青看到我痛苦的樣子,很是開心。然後他繼續開動機器。我被拉得一升一降的。
再拉一會我的胳膊就要斷了。可是魏冬青玩的很開心。他才不管我身體的疼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