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偉開著車著我急奔豐收路趕去。
這個豐收路應該是在棗城的城鄉結合部。
這裏到處是違章的建築和各種出租屋,惠玲為什麼要跑到這裏來住啊。
按照她的穿著打扮應該是住酒店。
到了大興賓館門口,石勇正在賓館門口著急地等著我。
石勇也是兩眼通紅,為了找惠玲他也一夜沒有睡。
石勇看到我說:“哥,終於找到惠玲了。
他們沒有用身份證住宿。
所以不好查找,幸好毛孩的線人多,他幾個電話打出去後,就有消息彙報上來。
惠玲在喊正正名字時,讓老板聽到了,否則真找不到。
我們忙乎一夜總算找到了。
我已經看過本人了,是惠玲帶著正正。但是沒有找到發現那個張律師。”
我說道:“那個人暫時不重要,先找到惠玲重要。隻要孩子在就好。她住幾樓。”
石勇說道:“住一樓,走,我帶你去。”
我疾步跟著石勇走了賓館,很快來到惠玲住的房間。
就聽見惠玲在大聲斥責著正正:“你必須跟我去南方生活,你看在這裏都成什麼樣了。我是你親媽,你必須聽我。”
我聽見正正的委屈的哭聲。
我的心都碎了,六七歲的孩子,難道要像我一樣過那種顛沛流離的生活。
我一下子把門推開。
惠玲和正正都愣了。
正正直接從床上跑了過來,然後哭著說道:“爸爸,她打我。”
我一把抱住正正,說道:“正正,別哭,爸爸來了。沒有事了。”
我然後把正正交到周偉的手裏。
惠玲看著生氣地嚷道:“王新生,你來這裏幹什麼,給你說兩天把孩子送回去,你憑什麼要跟蹤我。”
我說道:“再給重複一遍,我叫趙二孩,不叫王新生了。你憑啥要帶正正去南方,這正正離開我,必須要經過我的同意。”
惠玲說道:“我是他的親媽,孩子跟我生活是正常的事,你沒有資格問我。”
我看著惠玲生氣的樣子,便說道:“你為什麼要打正正。”
惠玲說道:“孩子不聽話,當然要教育,要打了。”
我說道:“有你這樣做母親的嗎,才兩天,還沒有親熱過來,就打孩子,你這樣太容易傷孩子的心了。
還有,你為什麼要帶正正去醫院查血。”
惠玲一聽我問這個事,立馬呆住了。然後一下子就慌了,她邊收拾自己的東西,邊說道:“你問得著嗎,我帶孩子想幹嗎就幹嗎,我想知道孩子是不是我的。你憑什麼監視我。”
我看著惠玲慌神的樣子,肯定她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便說道:“你還懷疑孩子,看長相看不出來,我還懷疑你呢。
你今天必須把這個事說清楚,否則,我們之間沒有完。”
“我才懶得理你呢,告訴你,我哥的事,沒有一百萬,我也和你沒有完。”惠玲急切地說道。然後把問題往惠民那件事引。
我說道:“一百萬就是一百萬,錢是人掙的。但是,這個錢不會交給你,我會全部交給徐叔。
今天你必須把帶正正查血的事說清楚。”
惠玲看樣子,不想和我糾纏,她竟然把自己的行李拿起來,想從賓館的裏出去。
我一把拉住她,然後對著石勇說道:“石勇,你押著惠玲,我去開車。周偉你打的帶著正正先走。我們在齊河碰頭。”
周偉帶著正正快速地離開房間。
這時惠玲開始叫喊起來。
我一下子急了,罵道:“媽的,叫喊什麼。”
我在惠玲的脖子後麵打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