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實分明的肌肉透過殘破的衣服露出,薄欲陰冷的眸子讓人不寒而栗。

陸修瞳孔震驚地看著薄欲。他簡直就是個瘋子。

回到江城,薄欲簡單處理了自己的傷口。

蘇傾嫵每天會去店裏看看,有時候去早教中心看看嘟嘟,空閑了自己畫畫作品。

她沒有詢問薄欲的情況,對於他做的事情,也不感興趣。她好像想在剩下的時間裏把薄欲推出她的世界。

醫院裏

林寒焦急地在門口等著,老大是不是真的瘋了?

手術室裏

薄欲躺在病床上。

“愣著幹什麼?”他不禁怒吼這些醫生,還不動手?

“薄少,這,不合適吧……”醫生很是為難。哪有人沒事來體驗不打麻藥摘腎再放回去的?

薄欲陰寒的眸子盯著他。

“好。”醫生擺出來專業架勢,薄欲的話,誰能違抗。

一刀下去,薄欲的額上布滿密汗,他清清楚楚地感覺到所有的痛處,皮膚被劃開,有一個東西生生從身體裏被扯出來,以及傷口縫合的痛苦。原來蘇傾嫵一個人默默遭受了這麼多。

“夫人,您可來了!”見蘇傾嫵來了,林寒一下子有了主心骨。

“怎麼回事?”蘇傾嫵皺著眉頭,薄欲又發什麼瘋?

“老大在裏麵,做手術呢……”林寒用委婉的說法。這簡直就是自虐。說什麼要把蘇傾嫵受過的傷都體驗一遍。

“荒謬!”蘇傾嫵感到無語,這男人真不是有病吧?

薄欲被推出來了,他麵色慘白。.伍2⓪.С○м҈

這手術跟林寒說的一樣,是很嚇人,可是這女人挺過來了。

病房裏

“小嫵……”薄欲麵色和諧,似乎希望蘇傾嫵能原諒他一點點。

“你不要再做這種沒用的事了,我受過的傷你是無法體會的,你再怎麼做也於事無補。”蘇傾嫵冷漠的看著薄欲。她親眼看著自己的親人在她麵前死去,被他的冷漠折磨了那麼多年,更不用說被囚禁的絕望和孤寂,這些都是薄欲無法體會的。

蘇傾嫵剛要離開

“小嫵,你能不能,不要跟薄亦在一起。”薄欲幾乎是懇求著,他不想看見蘇傾嫵跟薄亦在一起,他想要有機會好好補償她。他知道這個想法很自私。可他不能眼睜睜看著蘇傾嫵離開他奔向另一個男人。

“我跟誰在一起和你有關係嗎?你以前不在意,現在也不用裝出一副深情的樣子。”蘇傾嫵摔門而出。跟薄亦在一起,嗬。她倒是有資格跟薄亦在一起。

薄欲很是無奈,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薄欲不禁忍痛揭開腹部的紗布。也是觸目驚心的一道疤。不過這道疤比起蘇傾嫵的要精細小了許多。

他不禁自嘲。看來給她做手術的醫生也是被特意安排了的。不但沒打麻藥,還特地割了那麼大一道口子,縫合也是十分隨意。

蘇傾嫵生氣,不原諒他,都是應該的。是他欠她太多了。

薄欲沒有再做那些蘇傾嫵口中無用的事,隻是盡心為她的品牌做經營,時不時會在她麵前出現希望她能消一點氣。

公寓裏

蘇傾嫵剛接嘟嘟回來。

“亦叔!”嘟嘟興奮的撲到薄亦懷裏。

“你今天怎麼有空來了?”蘇傾嫵溫婉一笑。

“來看看你們。”薄亦一把抱起嘟嘟舉高高。

蘇傾嫵沉默了,似乎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