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這男人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並且想用盡所有來彌補她,他甚至放下自己的高傲與銳氣,可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蘇傾嫵忘不掉傷痛,也拾不回丟失的愛意。對於薄欲,她更多的是絕望。也許她心底還有那麼一點點溫存,可那也隻是因為她自己這麼多年的付出和一腔奮勇。
但她已經不敢再愛了,蘇傾嫵滿身的創傷,她再也沒有什麼可以拿去賭這個男人的愛了。她也,不會再愛薄欲了。
夜晚,蘇傾嫵在洗澡,薄欲哄嘟嘟睡覺。他知道,蘇傾嫵不會輕易原諒他的,他錯的太多了。
“爸爸,我想睡覺了……”嘟嘟奶聲奶氣的睜大眼睛看著薄欲。
“睡吧。”薄欲看了看懷中的小不點,哄他半天了終於要睡了。
“別打我了行嗎?”嘟嘟可憐兮兮地撇著小嘴。薄欲拍他,下手那麼重。
薄欲啞口無言,打他?
夜色,嘟嘟睡著了。
薄欲端著兩杯紅酒。
蘇傾嫵跟他麵對麵站在窗台,沒有開燈。
透過月色,兩副神顏相對,畫麵好不靜謐。隻是,站著這麼近的距離,兩個人卻隔著千萬裏。他們的心,從來就沒有在一起。
蘇傾嫵看了看那杯酒,沒有要動的意思。
“你身體還是不舒服嗎?”薄欲感到奇怪,還不能喝酒?
蘇傾嫵沒想搭理他。
薄欲獨自飲下一杯酒。他眼神抑鬱的看向遠方。他到底該怎麼做……
蘇傾嫵不禁抬頭看向薄欲。
透過月色,男人淩厲的五官,幹淨利落的臉部線條,高挺的鼻梁,緊閉的薄唇帶有一絲寒意,就像他平時那樣冷峻。
可他的眼神深情款款,如同承載了愛的海洋讓人不禁深陷其中。隻是現在的蘇傾嫵,不會了。
她暗自垂眸。
蘇傾嫵愛的也許是那一年的薄欲,現在眼前的人她絲毫不認識。
又是一年冬天。蘇傾嫵以為這樣簡單平靜的生活會一直維持下去。
“你怎麼來了?”夜晚,薄欲醉醺醺的站在門口。
“小嫵……”薄欲情不自禁地跟她纏綿在一起,蘇傾嫵無力反抗。
薄欲睡著了,蘇傾嫵躺在床上流著眼淚,這男人還是一樣的卑劣,把她當做需求工具。
後來她不再見薄欲了,隻剩下找到白曉曉這一件糟心事,直到她收到一封信。
不知是誰,什麼時候塞進她包裏的。
“今晚一個人來海岸,否則,後果自負。”還附有嘟嘟的平安鎖。
蘇傾嫵心慌意亂的立刻去早教中心,發現有人接走了孩子。
她慌亂的開車去往江城海岸。怎麼會這樣?
日落了,海麵地金光消失,附上一層黑暗,似乎在預示著什麼。
冷風瑟瑟,白曉曉站在海橋上,麵無表情的,儼然一個魔鬼。
是夜,海岸邊狂風呼嘯著,要把人吞噬殆盡。
蘇傾嫵一個人來到了這裏,她心慌的很。冷風打在她的臉上十分刺骨。
“小嫵,你來了。”白曉曉病嬌地看著蘇傾嫵。風吹的她的頭發淩亂,灰白的臉色嚇人的很,像一個活死人。
“白曉曉,嘟嘟呢?”看見那個女人,蘇傾嫵不由得驚恐。嘟嘟在她手上?這女人手上可是有人命的!她把孩子怎麼樣了?.伍2⓪.С○м҈
“嘟嘟,在這兒呢。”白曉曉似笑非笑的從車裏把孩子抱出來,用力扯開他臉上的膠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