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成想孟部長說,她走了多久,他就在這住了多久。
和大家夥一塊訓練,教給新來的兵蛋子拚刺刀,給他們講小鬼子的弱點。
甚至吹號手都加強了訓練,隻等著大戰開始的時候,直接站在富士山上吹響號角!
“別鬱悶了,小鬼子這次雖然公開道歉了,但隻要他們帝國主義野心不死,遲早有打起來的時候。”
“可是,我還等得到那個時候嗎?”
楊老七心裏還是很鬱悶。
楊安飴正當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時,石羊大隊的大廣播突然響了起來。
裏麵播放的恰好是小日子那邊的時事新聞。
第一件事:小日子和台斷交。
第二件事:小日子的親台分子抗議時參拜靖國神廁,天降雷電,劈了靖國神廁,引起了火災。
大火燒了整整一天,怎麼都滅不了,整個靖國神廁化為灰燼。
新聞播放結束,楊保山爽朗的笑聲透過廣播傳到每一個人的耳朵裏。
“我宣布,今天晚上開慶祝晚會,殺豬、放電影,大家誰都不準缺席!”
下一秒,歡呼聲從四麵八方湧來。
楊老七心中的鬱悶一掃而光,兩眼放光的跑了出去。
楊安飴回到房間,鎖上了房門,意識沉入空間。
金童輕輕地一揮手,小日子那邊的實時畫麵就傳了過來,滿地的灰燼外跪著數不清的人在埋頭痛哭。
那模樣,比自己死了老子娘還要悲傷。
“你的願望我達成了,還滿意嗎?”
楊安飴嘴角抑製不住的上揚,“滿意,當然滿意。”
“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小日子的那座塔,被我姐給劈了。”
“塔?”
楊安飴愣了一秒,“什麼塔?”
“就那座什麼八啊一啊的,雖然沒有什麼實際作用,但是看著膈應不是?”
金童也不記得那座塔的具體名字了,隻知道那座塔有些特殊的意義。
本來他還以為一座塔真有那麼大的力量呢,後來才發現屁都不是,純純是膈應人的。
索性一起給劈了。
楊安飴眼裏冒出光來,激動的抱住金童跳了起來。
“金童,你真的太帥了!”
金童一臉寵溺的隨著她蹦,“以後我不在你身邊,你一定要平安健康。”
“另外,中醫之於華夏,如同樹皮之於大樹,你既然選擇了當一名中醫,那就應該承擔起複興中醫的責任,讓中醫為全人類做出貢獻。”
這話聽著像安排後事似的,楊安飴臉上的笑容慢慢褪去了。
“你什麼時候走?”
金童淡淡一笑,轉頭看向身後,從樹後走出來一個女人。
同樣是金黃色的頭發,在她的頭上卻顯得近乎發白,那張臉上掛著讓人如沐春風般的笑容。
看到那張臉,楊安飴愣住了,埋藏在腦海深處的記憶冒了出來。
“楊安飴,好久不見。”
走近後,女人伸出手。
楊安飴呆呆的看著她,“你......你是......你不是......”
她的話有些語無倫次,但女人還是懂了她的意思,緩緩的點頭,“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