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老者躺了會兒,忍著痛從地上爬起來,“要不是你,我能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
“老先生,你快救救我爹爹。”
魚魚急道。
“那也要你從他身上下去,我才方便一些。”
重華擠眉弄眼的對著逐月,話卻是說給魚魚聽的。
魚魚起身,腰部卻還是被逐月給抱著。
“爹爹……治傷要緊。”
“那你以後要乖乖的待在我身邊。”
“嗯。”
“你發誓!”
魚魚舉起手,“我發誓。”
逐月這才放了心,鬆開手,讓她起身。
這時候,南宮司也回來了這裏,見到老者,重重的鬆了口氣。
“老爺,”林氏驚喜的喊道。
南宮司“嗯”了一聲,視線緊緊地放在替逐月診脈的重華身上。
一炷香的時間很快的過去了,這個時間內,重華對逐月進行了望聞問切,最後又診了一次脈,這才將他的手給放下來。
從袖子裏掏出一條包著一排銀針的布,給逐月身上各處穴道施針。
“行了,你照著我以前交給你的心法口訣運行兩個周天。”最後一根銀針紮在逐月身上後,重華氣喘籲籲地道。
魚魚看的有些糊塗。
她瞧著老者隻是很普通的施針,並不用費多大的勁,怎麼的卻是一副大汗淋漓的景象。
作為武功的外行人,魚魚當然是看不明白,可南宮司卻是瞧得清清楚楚。
重華不隻是簡單的施針而已,每一次在逐月的穴道上施針,重華都會加之以內力的催動,好讓逐月體內紊亂的氣息平複下來。
逐月渾身沒有什麼力氣,南宮司幫著他坐起身。
照著重華昔日所教的,逐月將心法口訣運行了兩個周天,心頭果真是舒服了許多,身子也漸漸地恢複了力氣。
“多謝師父。”
南宮司亦是一臉喜色的對重華道:“多謝前輩。”
重華一臉的不以為意,從懷裏掏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朝著逐月的臉上丟過去,逐月伸手一抓,小瓷瓶便是安安靜靜的躺在了他的手心裏。
“每日照著方才的心法口訣運行兩個小周天,配上我這每日一粒的藥,不處十日,你就會像以前一般的生龍活虎。”重華轉頭看向南宮司,“你快幫我準備一輛馬車。”
“前輩要走?”
南宮司皺了皺眉,“前輩救了舍弟,且是舍弟的恩師,容晚輩表示謝意,還請前輩在府裏多住些日子再走吧。”
重華眼睛一瞪,“我藥爐還在製藥,不回去豈不是糟蹋了!”
“前輩若是不嫌棄,在福利煉藥也是一樣的,在下會給前輩專門收拾一個院子,讓手底下的人搜尋前輩要的藥材,這樣前輩覺得如何?”
重華還是瞪著眼,“我要的藥材,可是要霧山山頂上新摘的,超過了一炷香的時間,藥材對我而言就是無用之物。”
“既然如此,晚輩就不挽留了,”聽重華這麼說,南宮司也不挽留他了,吩咐管家道:“立刻給前輩準備一輛馬車,好好地將前輩送到目的地。”
“是,家主。”管家應道,隨即飛快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