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必然會在不同場合,炫耀,分發,然後,變成了兩塊活動廣告牌。
而事實,也正如他所料,數日之內,便又有幾個身份地位,跟俞慶和鄭寶貴差不多的公子哥,通過二人找上門來,尋求入股。
這些人眼光老到,且不差錢。都敏銳地看到了,卷煙廠的廣闊前景。若不是知道,原始股東是沐王府和錦衣衛福建指揮使司的鄭永華,早就施展手段巧取豪奪了。而現在,卻隻能忍痛出高價,成為第二輪擴股中的股東。m.X520xs.Com
當然,誰都知道,韓慶之也是原始股東之一。但是,在俞慶有意無意的掩蓋下,他卻成了類似於後世白手套一類的人物。空有原始股東之名,卻是為他人代持。
這種掩飾,雖然令韓慶之身上,少了許多光環。卻同時也讓他也避開了很多風險。真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有了大筆資金,卷煙廠的發展,就徹底走上了快車道。償還賒欠,購買原料,擴充產能,招募人手,每一天,韓慶之都忙得腳不沾地。
與此同時,韓慶之也密切關注海上的戰事。甚至不惜撥出專款,拜托楊偉重四處請人喝酒,收集海上的所有情報。
而楊偉重,幹啥啥不靈,請客的本事卻是一等一。很快,身邊就聚集了一群公子哥,將各種渠道傳遍出來的消息,源源不斷送回了韓慶之的案頭。
海上的戰局發展,基本都暗合韓慶之先前的推斷。
鄭一官被其他各家聯手對付,起初的確接連吃了很多敗仗。
然而,鄭一官的“回血”能力,卻是其他各家海盜,拍馬也趕不上。
鄭氏陸上和海上兩個分支,暗中將錢財、人丁、火藥、船隻,源源不斷地送入鄭一官帳下的艦隊。令其屢戰屢敗,卻屢敗屢戰。
雖然鄭一官招安事宜,在南京吏部受了阻礙,一時無法兌現。福建水師上下卻感念鄭一官當年主動幫忙對付紅毛的恩德,暗中給予鄭家的戰船和傷號,大開方便之門。
別家海盜的想要修船,要麼去雞籠(基隆)、濠鏡(澳門),要麼遠赴日本。鄭氏的戰船受了傷,卻可以大搖大擺,開進福建區域任何港口。
別家海盜想要打造新船,得偷偷摸摸向船塢下單,鄭家買船,卻可以由陸地分支,明著上門訂貨。
於是乎,戰事一點點被鄭一官扭住。
到了入冬時分,其他各家的海盜船,就很難再靠近福州和澎湖了。福建的近海,基本上被鄭氏掌控,漸漸恢複了平靜。
雖然日本、琉球等地的航線,還不能貫通。尋常出海打魚,卻不用再擔心受怕。
鄭氏在民間的聲望,與日俱增。隱隱直追福建官府。
海上的連番戰事,還帶來兩個意想不到的後果。
其一,大批海商因此滯留在金山衛,個個焦躁不安,於是經常在一起聚會,探討戰事進展,以及尋找新的商機。因此,每個人每天都消耗了大量的酒精和煙草。
而俞慶和鄭寶貴的身份,決定了他倆在這些場合的地位,二人的一舉一動,都會被海商們模仿,再加上特供雪茄以及普通紙卷煙的口味,本就遠好於煙袋鍋。於是乎,定海卷煙廠的產品,幾乎是“一夜爆紅”。
很快,訂單如雪片般朝定海屯飛去,韓慶之本來還打算來個饑餓營銷啥的,一看這架勢,覺得完全沒有必要了,火速擴充員工隊伍,加班加點全力生產。發下去的薪水,非但讓定海屯和望月屯的百姓,連帶著金山衛之下的其他各屯的屯戶們,都過了一個十足的“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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