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鐵打般的漢子鄭大旗,瞬間眼淚就淌了滿臉。“不是你的錯,是我,是我沒用!我,我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這件事。我給你丟人了……”
“你是為了我,我為了屯子和煙廠,才忍辱負重,我剛才的確錯怪你了!”韓慶之拉住對方的手,輕輕搖晃,“別哭,你聽我說!把眼淚收起來,當初被倭寇打得皮開肉綻之時,我都沒看你掉過眼淚。現在,別慫!收起眼淚,給老子站直了!”
“是,是!”鄭大旗哽咽著答應,眼淚瞬間卻掉得更多更急。
“我告訴你,鄭大旗,我明白你的苦心,但是,你不需要忍辱負重!老子不稀罕!”韓慶之鬆開手,厲聲咆哮,“把貓尿收起來,否則,老子從今往後,就沒你這個兄弟!再強調一遍,你不需要忍辱負重,將來,如果還有第二個許管事這樣的人,想騎在咱們頭上,你就給我一刀宰了他。剩下的事情,由我來扛!”
“二,二哥!”有股熟悉的殺氣,撲麵而來,鄭大旗楞了楞,眼淚戛然而止。
“你是我手下的總旗,羞辱你,就是羞辱咱們整個定海屯。所以,你不能忍。“抬起手,韓慶之輕拍他的肩膀,“記住了,你是軍人,一旦低頭低成了習慣,將來還如何上陣殺敵?”
“嗯!”鄭大旗聽得似懂非懂,卻覺得心中熱血翻滾。
“二哥,你別怪我多嘴。這件事,如果你不願意讓股給許舉人,最好還是趕緊通知陳千戶。雖然許舉人未必將陳千戶放在眼裏,可由陳千戶出馬跟他打擂台,勝算卻遠超過咱們!”侯二孬卻越聽越擔心,再度硬起頭皮,低聲提議。喵喵尒説
話音剛落,門外忽然有人高聲附和,“對,二哥,這事兒,肯定的由陳千戶出馬。或者,你趕緊去請沐王府的老管家。否則,耽擱下去,遲早大禍臨頭!”
“楊偉重?”韓慶之立刻聽出了附和者的身份,扭過頭,沒好氣地朝著門外數落,“你來得可真巧,剛才大旗他們被許府的管家欺負之時,怎麼沒見到你?現在,我剛把許府的二管家給關進了菜窖,你就立刻冒了出來!”
“冤枉,冤枉!”楊偉重聞聽,立刻大聲喊冤,“二哥,你冤死我了。我聽人說,許家二管事到了定海屯,就立刻快馬加鞭地趕了過來。我哪想到,你這麼猛,直接把他打暈了關進了菜窖!”
“這樣?還算你仗義!”韓慶之知道楊偉重雖然是個紈絝,卻沒多少心機兒。皺了皺眉,低聲說道。
“好歹,我爹也是煙廠的股東!”楊偉重立刻來了勁兒,一邊往韓慶之身前擠,一邊用力擺手,“二哥你不用跟我客氣,我有一分力,就絕對不會藏起來半分。可這次,你真的該等等我。讓我打他,比你打他容易擺平的多。算了,算了,事已至此,說啥也晚了。你聽我一句勸,趕緊請陳千戶或者沐王府的管家出頭。否則,萬一那許舉人使起壞來,我爹即便拚了老命,也保不住你!”
。您提供大神酒徒的崇禎,師叔來教你做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