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高瘦,麵容奸詐,說話聲音更是極其尖銳,光聽聲音就覺得難受至極。
“奶奶個腿的,謀殺城主,王堂禮你膽子不小啊!”另一人身材高大健碩,腦袋渾圓,留著光頭,一副粗鄙姿態,說話聲音低沉,卻也不比之前那人好多少,也讓人生厭。
這兩人對王堂禮十分不禮貌,並非沒有依仗,皆因二人都是虛武高手。
對於王堂禮這種淬脈巔峰武者,自然沒有禮敬的道理。
“二位!”
王堂禮誠惶誠恐,連忙躬身施禮。
“陳城主之死純屬往日仇怨,還望二位高抬貴手,放過他們。”
在兩位虛武高手麵前,王堂禮竟然還要護住張浩,這的確讓人有些意外。
王淩權甚至已經對之前自己的行為有些悔意,看著父親護著張浩的背影,王淩權甚至覺得自己當年聽到父親和陳天化的密探,從失望到無助,再到毫無人生目標的頹廢,完全就是荒唐至極的行為。
父親原來一直都是有苦衷的啊,當真是悔不當初。
張浩有一絲感動,他都把話說到那個份上了,王堂禮竟然還要庇護他。
忽然之間,有些愧疚。
一旁的冷鋒依舊沒有說話,冷眼觀瞧著,他把出現的兩名虛武高手的容貌形態等等,都用心記錄下來,這是他作為偵緝衛最基本的工作,也是出於一種習慣,就連王堂禮的特征他也已經儲存在腦海。
“放過?你說放過就放過啊!?”
高瘦之人一臉的不悅,仿佛王堂禮若是再多說他就會動手。.伍2⓪.С○м҈
可是話鋒一轉,這高瘦之人竟然再度開口,語氣也變了不少,無所謂的說道,“罷了罷了,反正與我二人無關,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剛剛語氣好轉,忽然又轉了回去,警示道,“不過我可要提醒你,陳城主的死要是沒有個妥善的交代,到時就別怪我們兄弟無情了。”
“多謝!”
王堂禮感恩言謝,連忙轉身,朝張浩和冷鋒揮手。
“趕緊走!”
“快!”
如此急迫,仿佛生怕身後二人反悔一般。
張浩神色複雜,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倒是冷鋒果斷,一把拉上張浩,幾個縱身就已經躍出了院落,鑽入黑暗之中。
見塵埃落定,王堂禮朝王淩權吩咐道,“淩權,你先回去。”
王淩權心中愧疚,恭敬應是,很是聽話的轉身離開。
他現在才知道,自己有多幼稚,有些事情父親也都是無可奈何,甚至忍辱負重才保全住一家人的。
良久,直到派人探查四周,並未發現可疑身影之後,院內隻剩下三人。
王堂禮這才朝兩名虛武高手說道,“二位來的還算及時,配合的也還算不錯,下次可不要再遲了。”
這舉手投足之間哪裏還有剛剛的那副謙卑態度,倒好像是一名上級在一個甜棗加個棒槌的指示下屬。
沒想到剛剛趾高氣揚的兩名虛武高手竟然紛紛抱拳施禮,朝王堂禮恭敬應聲,“舵主請放心,屬下絕不敢再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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