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領平時酒量不錯,在軍中也算是排的上號的。

也許是剛才吃得嗨了,這一聞到酒香,當即就一口悶了。

見到這一幕,一圈剛舉起的酒杯立刻就頓住了,眾人麵露驚訝。

光頭大喜道:“誒呀呀,兄台果真有量啊,這等氣勢真是豪爽,太牛了。”

誰料想光頭剛伸出大拇指,就看到統領“噗~”的一聲將酒全噴了出來。

“啊,辣死我了,這酒怎麼如此烈性。”

看著統領吐著舌頭驚叫,周圍人全樂了。

光頭笑的是前仰後合,眼淚都流了出來。

“大兄弟你真他娘的猛,這可是50多度的酒頭,誰敢一口悶?在海生見過的人中,你可是第一個。”

此時旁邊的張保臉色有些難看,他認為帶著這個憨貨出來簡直就是丟皇城的人。

這要是被人揭穿了身份,可就丟人丟大發了。

但周圍氣氛還算不錯,張保怕壞了酒興,也沒有張口訓斥。

而統領自知事態,隻能趕緊低著頭繼續吃菜,也不敢喝酒了。

等眾人笑過,又有人開始給張保敬酒,張保本來不喜歡飲酒,但見周圍寒風凜冽,於是打算小酌一口。

由於有了前車之鑒,他也隻敢輕輕抿了一口,可酒水一入喉,他還是感覺到一股灼燒感直衝腦門。

張保原本有些蒼白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就跟燒紅的烙鐵似的。

桌上一位大夫模樣的老人看到張保這個模樣,當即笑著說道:“老夫看貴客體內陰氣聚集,隱而不發,時間久了容易落下病根。”

“而這高度的杜康酒,剛好可以梳理你體內的陰氣,已達陰陽平衡。”

張保一聽對方說自己陰氣聚集,頓時臉就黑了。

他娘的老子沒了那玩意,能不陰氣聚集嘛。

但他知道對方不知自己身份,隨即又恢複了笑意。

“此酒名叫杜康?這裏能買得到嗎?”

他剛才隻喝了一口就斷定,這酒不是凡品,即便是比宮廷禦酒也不遑多讓。

不過禦酒十分平和,並不像這酒這麼烈。

老早就聽聞北方人喜喝烈酒,果真如此。

就連張保自己,幾杯酒下肚都覺得渾身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服。

周圍人見張保問起,就解釋了一下,說這酒不便宜,而且還不好賣。

幾圈酒喝完,周府的人也趕了過來,意思是想請公公去內堂。

而張保現在隻覺得很新奇,而且他還什麼也沒打聽出來,於是就朝著來人擺了擺手。

這個人是周府管家親自調教的,心思靈巧,一見對方擺手,也不猶豫當即就轉身走了。

等他走後,張保繼續跟周圍人嘮起了嗑來。

他想了想就問道:“諸位,在下初次來到臨安,之前也被這城牆的宏偉震撼到了,就是不知此城可有名字?”

那名管事說道:“此城並沒有名字,唉~東家出去快一個月了,估計等他回來也許會為此城取名。”

張保點了點頭,又問到了城牆的建造問題,因為他總覺得這城牆和京城的城牆區別很大。

“在下十分好奇,這以前可是並沒有聽說臨安有這麼一座新城,不知是何時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