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之花結出漂亮的顏色,往日煙硝不再,凍原早已變為青綠無比的草原,上麵映襯出金黃的色彩,襯托著生活在風之國度裏的人民。
一抹青風拂過草地,飛向高空,四風的聲音喚來綠色的身影。
詩人吐出舌頭,在空中俯瞰著家鄉的美景。
四風流轉,剛驅逐貴族的自由之城百廢待興。
感受著自由的氣息,詩人滿意地來到自由的國度之內,帶著一縷風踏進那辦公的房間裏。
“歡迎。”
火紅頭發的少女並未抬頭看詩人,隻是忙碌著手中的紙筆。
“好久不見,溫妮莎。”
“嗯?原來是我們最偉大的詩人溫迪先生啊。”
“你這個語氣好像一點都不驚訝呢?”
溫迪彈奏起手中的豎琴,想要放鬆放鬆她的心情。
“別了別了,我的風神大人。”
溫妮莎抬起頭來,歎息一聲。
“怎麼了?我的歌曲可是蒙德最好聽的呢,不聽的話,可是你的損失哦。”
“您看得到,我這邊的文件多的快要把桌子壓垮了,您再看那邊。”
溫迪看向溫妮莎所指的方向,一摞堆起的文件正整整齊齊地擺在那裏。
“哎……拜您所賜,我現在忙的不行,沒有多餘的時間聽歌,現在蒙德城各個地方都需要整改修理,我這幾天根本沒睡什麼覺,光處理這些事情去了,當然,如果您可以……”
“欸嘿?溫妮莎你不想聽歌嗎?算了算了,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擾你的工作了。”
溫妮莎看著飛速逃竄的詩人,嘴裏想說出來的話被硬生生咽了回去,她隻好閉上嘴巴,在內心裏感歎這位朋友的懶散。
風逃似的飛快溜出城裏,向著河對岸的森林走去,那裏,還有他需要拜訪的一位老友。
他呼喚老友的名字,不多久,一隻白色的狼,就出現在了這裏。
“安德留斯!好久不見!”
“有什麼事情?說吧。”
詩人勸說北風的王狼能安分守己,在這裏履行好自己的事情,王狼看著詩人的眼睛,眼裏透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
“所以,你來這裏隻是為了和我說這些事情?”
“沒錯沒錯,既然回來了,那就好好地生活在這裏,幫幫忙什麼什麼的都可以哦,還有當年的北風之息,也希望你可以收斂收斂。”
王狼低吼一聲,一股強烈的寒氣席卷森林,溫迪按住頭頂的帽子,防止它被吹走,不過這股寒氣也並未凍上任何的東西。
“巴巴托斯,這些話?你是應該說給我聽?還是說給你自己聽聽?”
“欸嘿?”
“罷了,這個東西給你,我無意之間撿到的,我留著並無用處,興許你比我了解的更多。”
王狼消失不見,隻留下詩人一個人抱著盒子和豎琴留在原地,被凍地直打噴嚏。WwW.com
風又飄向蒙德城不遠處空曠的草地,用詩歌喚來最初的眷屬,同樣,不多久,青色巨龍就從天而降,來到了詩人的麵前。
“特瓦林啊!最近怎麼樣?”
“北方的風雪還未被完全吹散,我正在努力。”
巨龍張著翅膀,在空中懸停著。
“嗯嗯!不錯不錯,那麼,要聽聽我的歌曲來放鬆放鬆嗎?”
巨龍眯起了眼睛,似乎對他的歌曲不是很感興趣。
“巴巴托斯,你如果少鼓搗鼓搗你那豎琴,那我也不至於這麼地忙碌穿梭於各處。”
“欸嘿?”
巨龍感到一絲惱怒,如果這位風神能將加油的方式換成一點實際的行動,它應該早就舒服地隨風翱翔在天空之中了,更何況,他還總是用這兩個字敷衍自己。
“做點正事吧!巴巴托斯!”
巨龍對著他高喝一聲,回頭飛向高空,消失在白色的雲彩之中。
“哎~”
詩人搖搖頭,來到了摘星的懸崖之上。
他打開安德留斯給他的盒子,裏麵裝著的,是一根普普通通的骨頭和一件黑色的袍衣。
“這是什麼?”
忽然間,他想到了某次同岩之神喝酒時的聊天,又想到了那個陌生而又熟悉的神明,笑了笑,將這根骨頭和黑袍拋了出去。
強勁的風帶起兩個物品,帶它們飄向遠方。
“這樣就可以了吧?”
詩人拍拍手掌,渾身輕鬆地走下了山崖。
黑袍飛啊飛,逐漸地脫離了風的力量,飄飄然,落在了一顆樹的樹梢之上。
忽然,它又飛了起來,自覺地飛到了一隻手中。
它看了看手中的黑袍,似乎想起了什麼,轉身消失不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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