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輕解釋著。
“如果一旦被激發情/欲,後果不堪設想。”
難怪當時夏侯商會把他認成林晟逸!還動手動腳的!
方子遊心道。
不過雖然知道對方不是故意的,但回想起來還是覺得怪惡心的。
“不過也是因禍得福,失血了之後,藥性被降低了,再加上之前給他服過解藥,雖然沒有完全解毒,但是應該不影響了。”
“這樣啊...”
聽完了解釋,方子遊才稍稍安心了些,但是又想到那兩人還沒解開的心結,趁著受傷,也許是個好機會,也許給他們留點二人空間比較好。
“我們還是晚一點再去看他們好了。”
主要是他估計對方現在也不想看見他,要是夏侯商記得自己昨晚幹過什麼,那絕對是大寫的尷尬。
“昨天的小木牌呢?”
沒了憂慮之事,方子遊開始思考昨晚的爆炸案。
讓他奇怪的是,白寒輕遞給他的,並不是昨晚他看到那塊“小木牌”,而是形狀完全一致,顏色卻是雪白的玉牌。
“這...這是玉吧?”
“嗯,隻是上麵塗了一層特殊染料,為了讓它看上去與普通木牌別無二致。”
白寒輕解釋道:
“上麵兩個字,是‘東震’。”
“東震?”
方子遊一邊摩挲著手中的玉牌,一邊反複念著這兩個字,腦中突然想起了另一個人,瞳孔瞬間緊縮。
“南離東震...難道這兩個人之間有聯係?”
因為之前在上河鎮的事,所以他後來特意請教過白寒輕關於奇門八卦的事。
南離北坎,東震西兌。
這是後天八卦的卦象。
而這個死者又很有可能是城主府裏的人,按照之前他們對那個幕後組織的判斷,對方確實很擅長安插眼線。
也許這個名叫“東震”的人,也跟南離一樣,隻不過是白綾的主人安插進城主府的眼線,然後順便用來嫁禍的工具人?
雖然這麼解釋,似乎勉強能說得過去,但方子遊總感覺有幾個疑點還是沒辦法解釋。
比如現在他手中握著的這一塊玉牌,一看就價值不菲,又用特殊染料掩人耳目,想必是不想被人發現。
如果是為了臥底,那絕不可能帶著這樣一件容易暴露身份的物件,如果不是,那一個普普通通的士兵,又為什麼會有這樣一件貴重之物?
方子遊把這個想法告訴白寒輕之後,商量著,還是要盡快讓穆久連清點人數,看看府裏昨晚到底少了誰,再從其他人對於這個人的記憶,來判斷他的背景。
兩人正準備出發時,剛才跑出去的小團子卻突然又跑了回來,還一臉慌張。
“爹爹!你昨晚是不是溺水啦!”
方子遊連忙接住撲過來的小團子,矢口否認。
“怎麼可能!誰告訴你我溺水了?”
白寒輕說過他會幫自己隱瞞,所以肯定不是他,但如果不是的話,唯一能想到的,就隻有那個人了。
“歐陽哥哥說的!”
果然。
等等,歐陽哥哥是什麼鬼?差輩兒了!
可沒等方子遊糾正叫法,小團子又張嘴道:
“歐陽哥哥還說白白昨晚趁著爹爹溺水昏過去的時候輕薄了好一陣子。”
“爹爹,輕薄是什麼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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