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就算最後萬不得已要用上能起死回生的生死水,我發誓,窮極一生,我也一定會做出能抵消它的解藥來。”
!
撲通——
“你...你什麼時候,這麼在乎他了,明明之前總是凶他的...”
方子遊臉上扯了一個難看的笑容,掩飾著自己加速的心跳,明明沒有人捂住他的口鼻,卻感覺快要喘不過氣。
“因為那是你重視的親人,我不能袖手旁觀。”
別說了....
“如果他死了,你會傷心吧。”
別在這時候,求你...
“失去親人的痛苦我知道,我隻是...不想讓你再經曆一次。”
...
“...如果你覺得不妥,就當我隻是在完成大夫的職...”
後半句話,白寒輕再沒能說下去,因為有人將手指覆蓋在了他的唇上。
真是犯規,漂亮話都讓你說了...
“別說了...”
方子遊低垂著頭,讓人看不清表情,雙肩聳動,語音微顫。
“從今往後,團子算你半個兒子,養老送終也算你一半!就這麼定了,快救人吧,別廢話了。”
說完,便擰著脖子讓開了中間的位置,然後將臉埋進了雙臂中。
天呐,自己剛才說了什麼,是吸了穀裏的霧氣吸傻了嗎?能不能回到五分鍾之前把那個要說傻話的自己敲暈啊....
方子遊把腦袋埋在自己的臂彎裏無臉見人,卻不知在他說完這句話後,身側的白寒輕先是一臉錯愕,隨後眼神閃爍,平時隱藏完美的占有欲此刻傾瀉而出。
而這一切,方子遊本人自然毫不知情,隻知道自己說完那番自認為“驚世駭俗”的言論後,對方好像什麼反應都沒有,心裏像是有塊石頭一樣擱著,微微有些氣餒。
直到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才聽見隔壁的人發出一聲幾乎不可聽聞的回應,再抬頭時,對方已經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小孩兒身上。
方子遊也連忙穩了穩心神,專心給人打起了下手。
雖然歐陽宇卿早就給小孩兒施過針,喂過藥,但毒性變化反複,需要人一直在旁看護著,隨時準備改變施針的穴位。
可兩人一直忙到太陽再次升起,也沒等到歐陽宇卿回來。
幾次方子遊都想開口詢問,但每次轉頭看見白寒輕額間布滿的汗水,以及從不曾動搖的眼神,便將擔憂默默地吞回到了腹中。
期間寧師伯來過一次,詢問小孩兒的情況,但在看到方子遊的滿臉愁容後,便猜到了大概。
“秋兒,師伯知道你不愛聽,但是...”
“寧師伯。”
清楚對方接下來要說什麼的方子遊,直接打斷道:
“還沒到那一刻,我們不會放棄的,謝謝之前的饋贈,請回吧。”
應付完欲言又止的寧師伯後,方子遊默默地重新將房門關上,仿佛隻要不承認第二天的到來,小團子就永遠不會毒發身亡。
可此時天上的太陽已經接近頭頂,意味著不管他願不願意,最後的時辰都已經快要接近了。
回到床邊的方子遊,還沒想好如何開口,手中就被人塞進一個小瓶子。
與以往的瓷瓶不同,這一個似乎是半透明的,幾乎能看見裏麵碧綠的液體隨著瓶口傾斜而緩緩流動。
心裏隱約猜測到這裏麵裝著什麼,方子遊的語氣有些顫抖。
“寒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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