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哪一種,都不是他這個當長輩的願意看到的結果。
可問題就在於,離魂症至今沒有根治手段,就算能治,到時候醒來的,誰知道是哪一個?
萬一醒來的是李清秋,而不是方子遊的話....
歐陽宇卿眼神暗了暗,抬眼看向了白寒輕的方向,突然開口。
“明天你去問問那個姓聶的,他既然能在這裏生活數年,還隻在山穀中瘴氣濃鬱之時才發作,定然有克製之法。”
他歐陽宇卿自認不是什麼大善人,繼承了百草穀隻是因為他興趣使然,但是有一點,不論是人還是其他事物,誰敢妨礙他或是令他不高興,他定要對方用百倍來還。
“看來,是時候回穀,翻動翻動老祖先留下來的東西了。”
不理會對麵白寒輕震驚的表情,歐陽宇卿自顧自地繼續道:
“對了,團子那邊,唔....那件事先別告訴子遊,我擔心...”
“我本來也沒有打算要告訴他。”
很快恢複正常表情的白寒輕語速極快地打斷道:
“很晚了,徒兒先告辭了。”
說完,便推門離開了。
歐陽宇卿看著白寒輕急匆匆離開的背影,再看看著大敞著大門,撇了撇嘴。
他隻不過是說要回去翻翻穀中一些以前沒有讓對方看的醫書,又沒說一定能有解救之法,至於這麼激動麼。喵喵尒説
那些書被列為禁書,自然是有其道理,畢竟穀中訓誡,那些書,就算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也決不能效仿一二。
可他不是什麼呆板之人,加之這些古書雖然被禁止,但也沒有被銷毀,不就是等著人去看麼。
說了這麼久,夜也已經深了。
歐陽宇卿打了個哈欠,想把門關上準備睡覺,突然腦中一閃,想起來什麼一樣,伸手的動作僵在了半空中。
最後像是泄氣一般,將門半掩著,隻留了一條縫,一邊熄了屋內的燈,一邊自言自語。
“嘖,這麼晚了,這人到底去哪了...”
...
白寒輕急著離開,自然是不放心方子遊,雖然當他發現對方在屋外時就第一時間知曉,故意把人氣走,也確實是他的決定。
但他並不知道方子遊真正離開的原因,不是因為他。
方子遊看著麵前這個一言不發,光站在那裏就給人威懾力十足的名叫蒼術的男人,心裏有些犯怵。
雖然是他主動先開口詢問,但實際上心裏根本沒有一點譜,且不說他和對方根本不熟,關鍵是他看不懂對方要表達的意思!
要是現代的手語他還略微有所了解,可人家自創的手語,他要怎麼猜?
無奈之下,方子遊隻能一邊臉上維持著笑容,一邊心想無論對方比劃了什麼手勢,先甭管什麼意思,先死死記住再說,大不了回去問白寒輕。
不過令他意外的是,對方始終將手背在身後,並沒有要比劃手勢的意思,反而是用複雜地眼神看著他,眉頭輕皺,似乎在醞釀著什麼卻又不知該如何表達一般。
見人半天沒反應,方子遊咽了口唾沫小聲提醒道:
“那個,你找我...”
“有件事,我想拜托你。”
“哦,有件事啊,好說...”
等等。
他“說”了什麼...
點頭點到一半的方子遊被這半口氣卡在了嗓子眼,一臉震驚地看向麵前之人,口中說不出一句話,仿佛自己才是啞了的那個。
心裏一萬個問題想要問,卻像山川遇堤一樣堵在了河口,憋到最後,才堪堪吐出幾個字來。
“你...你不是不會說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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