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盛境淵的話來說,白穗辭的身體比嘴誠實。
事實也的確如此。
在盛境淵說完那句話以後,白穗辭的身體就變得有些僵硬,任由他的前戲做了許久,也還是沒做好接納他的準備。
最後盛境淵失了耐心,強製闖了進去,疼得白穗辭咬破了嘴唇。
他也疼,麵色克製,額角卻凸起青筋。
微微咬著後槽牙,連下頜線都緊繃。
他拍了拍白穗辭的臀,呼吸灼燙:“放鬆點。”
一晌貪歡的後果就是早上白穗辭醒來後感受到的下半身撕裂般的疼痛。
她撈過手機,才發現姚小魚給自己打了很多個電話,回過去才知道,原來昨天姚小魚給她找的男伴是遲野,本想趁熱打鐵再拱一波遲遲CP的熱度,沒想到白穗辭卻找錯了人。
掛了電話,盛境淵也已經被吵醒了。
他鬆開白穗辭,掀開被子,還沒下床,就被她拉住了手臂。
白穗辭軟綿綿地撒嬌:“好痛,我想上廁所,抱我去。”
他又折回來,勾住她的腿彎,把她公主抱起。
剛發過燒,又被某人不知節製地壓著縱情一夜,搞得她渾身又軟又疼,使不上力氣。
盛境淵倒是難得體貼地站在她身後扶著她洗漱。
可她洗著洗著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後腰抵上了一個堅硬炙熱的物什。
想起昨晚的經曆,白穗辭心有餘悸,不禁發怵,扭著細腰想躲開,卻被盛境淵箍進懷裏動彈不得。
她隻能可憐兮兮地求饒:“我還疼著呢……”
他蹭著她,不太走心地安撫:“別動,我不進去。”
鬼才信男人的蹭蹭不進去呢。
隨後白穗辭就感到身下一涼,衣物落了地。
等到盛境淵勉強盡興,時間都臨近中午了。
白日荒淫啊白日荒淫,白穗辭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痛心疾首。
她在浴室清理完出來,見盛境淵敞著腿靠坐在沙發上等她。
他往桌上點了下下巴,白穗辭順著看過去,看到準備好的藥和熱水。
她乖順地吞了藥,又捧著杯子慢慢喝著熱水。
白穗辭能感覺得到,盛境淵雖然不把她當一回事兒,但似乎對她的身體還挺在意的。
大概是因為他真的對她的身體挺滿意的,所以對能給自己解決生理需求的工具就格外上心些。
盛境淵遞給白穗辭一張黑卡。
在她疑惑的目光中,他麵無表情道:“這算是給你這段時間陪我的補償,拿著吧。”
不愧是太子爺,出手真是闊綽啊。
難怪身邊向來不乏女人前赴後繼。
若放到白寅初陷害她之前,她會毫不猶豫地跟他一拍兩散,但現在……
白穗辭勾住他的手指,輕輕晃了晃,軟聲道:“之前是我錯了,我會跟爺爺說和程硯雲退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