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爹娘的實力和經驗,他們要麼是遇到了天災,要麼是遇到了人禍!可到底是怎樣的天災,怎樣的妖獸或者邪祟才能讓那般的兩個人連一點逃生的機會都沒有,哪怕不能全身而退,也不至於雙雙離世,甚至連見自己幼子最後一麵的機會都沒有。”祁安說道。
“!!所以不是天災,是人禍!姑姑,是有人害了我爹娘對不對?”魏嬰激動的說道。
祁安沒有回答魏嬰,隻是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讓他冷靜下來。
在祁安不停的安撫下,魏嬰終於冷靜了下來,他紅著眼說道,“姑姑,我想知道我爹娘是怎麼死的,請你告訴我!”
“阿嬰!”、“魏嬰!”江厭離和江澄擔憂的看著魏嬰。
現場情緒最複雜的當屬虞紫鳶,這時她才真正的明白過來為何這些年江楓眠會那麼不辭辛苦的尋找魏嬰,原因並不是因為她所認為的那般局限和不堪,而是因為愧疚吧?!想來江楓眠也認為魏長澤夫妻之死更偏向於人禍而非意外,但他的調查卻一無所獲,不論怎麼調查,得到的結論都是魏長澤夫妻死於夜獵,這讓江楓眠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哪怕他的內心卻始終有幾分不相信也無可奈何,在這種情緒的折磨下,江楓眠不得不將所有的愧疚放在魏長澤和藏色留下的唯一血脈上,所以這些年,江楓眠才會數年如一日的尋找魏嬰,這一刻,虞紫鳶終於明白了其中的一切。
“我們找個地方慢慢說吧!”
祁安一行人找到了一家酒樓,要了一個廂房,都落座後才開始說正事,江厭離和江澄也參與了進來,本來虞紫鳶是不想的。
“我懷疑是岐山溫家做的!”祁安說道。
“岐山溫家?!”、“溫若寒?”
“姑姑,他們為何要害我爹娘?”魏嬰說道。
“想稱霸仙門,效仿當年的薛崇亥!”祁安說道,
“什麼?!他怎敢想?”虞紫鳶震驚的看著祁安。
“阿娘,薛崇亥是誰?”江澄疑惑的說道。
同款疑惑的還有江厭離和魏嬰,年紀還小的他們當然不知道薛崇亥是何人。
“百年前稱霸仙門的人!”虞紫鳶特別簡單的解釋了一下,也沒想詳細給三小隻科普。
“想要擴張勢力,自然少不了修為高的修士,那些無家族可依靠的散修自然就是最好的對象。”祁安說道。
“可魏長澤和藏色並非無勢可靠!”虞紫鳶說道。
“那是魏長澤已經脫離了雲夢江家,憑他的性子,輕易不會給江楓眠找事兒,藏色雖是抱山散人的徒弟,但抱山散人早已歸隱,輕易不外出,也不可能隨時了解藏色的情況,而且若魏長澤兩人真的歸順了溫家,那麼在外人眼裏,雲夢江家和抱山散人都會成為溫家的盟友,這利可大於弊!”祁安說道。
“姑姑,確定是溫家害死我爹娘嗎?”魏嬰說道。
“沒有任何證據,如果真的有,江楓眠早就查到了!”祁安搖了搖頭說道。
魏嬰小手緊握,小手上的青筋暴起,之前他已經知道了江楓眠和他爹的關係,而且也知道了江楓眠找了他好幾年,所以他十分相信祁安的話,如果有證據,江楓眠早就調查出來了,所以這樣魏嬰眼睛更紅了。
“姑姑!”魏嬰委屈又生氣的看著祁安,經過這些年的相處,雖然祁安時不時就會欺負他,但在魏嬰心裏祁安的地位很高,他對祁安也十分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