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交易
良久，太後才想到了關鍵之處：“你說的沒錯！要有錢有兵，江山才能穩固！可是，明明，錢和江山都是阿川的，你卻要硬奪過來，塞給桓夷，這才是不應該的地方呀！明明阿川更適合做太子……皇帝，你是為了一己之私，置天下、未來於不顧呀！”
可惜皇帝早已離開，聽不到她的話。
太後頹然坐下：“當年你能為了一己之私，害死那麼多人……現在，又要因為一己之私，葬送我大晉的江山麼？老天保佑，讓白侯和阿川平安回來……”
……
白憲嫄再次去了鄔宓宮裏，鄔宓挑眉問她：“怎麼樣？現在知道了吧？今天你不可能把你娘帶走！”
白憲嫄：“賈貴妃，本宮有幾句話要單獨跟你說，你讓她們都下去。”
鄔宓挑眉：“行！你們都下去吧！”
“貴妃娘娘？”她的貼身忠仆們見識過剛剛白憲嫄打人時候的樣子，都頗為擔憂。
鄔宓：“下去。”
她們陸續離開，白憲嫄也讓下人出去了，屋裏隻剩她，樓楚雁和鄔宓。
樓楚雁話鋒一轉：“話又說回來，我們已經構不成你的威脅，你何苦要與我們同歸於盡，讓皇後與吳王漁翁得利呢？不如這樣，我們來做個交易，對我們雙方都有利，如何？”
如果今天樓楚雁和白憲嫄真的死在這裏，他們絕對會氣憤填膺，不參死她不罷休。
“那是他們不敢說！”樓楚雁說，“你大可找太醫去求證。怎麼樣逼他們說出真話，這個不用我教你吧？”
鄔宓眼神一狠：“既然是這樣，那你也不必走了！你們母女兩個一起死在這兒，大不了我給你們償命！一換三，我還賺了！”
她和邵姬夫人，必定有一個人在說謊。
白憲嫄說：“皇上說，你病入膏肓，讓我娘先在你這兒住著，為期一個月。”
鄔宓貌似也不意外他們已經知曉了真相，問：“白叢都說了？”
鄔宓笑道：“叫許仙姑。就是她成全了太子跟太子妃！其實你們得感謝她才是！”
鄔宓：“跟你們相關的……也就是渝州的事。她派了她徒弟跟我過去。”
鄔宓心裏充滿著勝利的快意。
白憲嫄：“他們不在，東宮還有三千守衛呢！他們都是鐵甲軍裏的精英，我隨便派出去幾個，要殺了白婉柔和桓夷，易如反掌。”
樓楚雁：“從你回來以後，沒有再讓她做什麼？”
這不是多增加一個人質嗎？鄔宓自然同意：“可以。”
鄔宓：“沒有。”
樓楚雁：“我希望聽你親口說。你跟她什麼關係？你都讓她做過什麼事？”
鄔宓說：“她曾經救過我，後來跟了我，我為了籠絡白叢替我辦事，就把她給了白叢。替我在宮外四處走動，打探消息。”
“我有三個要求。”樓楚雁說，“第一，我才剛生完孩子不到一個月，孩子又是早產，實在離不開我，我想把他也帶來。”
白憲嫄：“那我就把我娘托付給你了。但是有句話我想說在前頭，鄔宓，你再敢傷我娘一根汗毛，我分分鍾弄死你一對兒女，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