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連豬都不如,薄司穆親口說的,說是你告訴他我們要送去孤兒院。”

薄南允翻了好幾個大白眼,那頭小白豬,就這麼把他給出賣了。

小白豬如果在他跟前,一定掐死他。

“我可沒說過,孩子的話你也信。”

“沈氏是我的,不是你哥的,他沒權利決定你的去留,你好日子到頭了,滾吧。”

沈襄掛斷電話,電話又來了。

沈襄不耐煩接起,薄南允凶巴巴的聲音似吃了火藥:

“他能決定什麼,就是一個孬種,什麼都聽你的,當初,如果他沒娶你,薄家也不會那麼早玩完,沈襄,你這個敗家的娘們兒,你敢趕我走,我就滅了你全家。”

赤裸裸的威脅令沈襄眼冒金星。

沈襄按下錄音鍵,咬牙:

“你要滅我全家?我家哪點對不起你了?好吃好喝供著你,薄南允,別不知足,也要點臉。”

薄南允聲音凜冽凶狠:

“你供我?真是笑死人,你不過是依附我哥的一株菟絲花,沈襄,當初,若不是你,我哥也不會一無所有去禦城,你有本事,就不要與我內訌,你應該去找曾鴻斌,將我們薄家的產業拿回來,這樣,清明節上墳時,才不會在薄老爺子麵前丟臉,想當初,那老娘們兒多喜歡你,真是竹簽戳瞎了雙眼,替老娘們兒不值。”

薄南允嘴裏的老娘們兒是鄭秀英。

因為白青枝與薄方舟的事,薄南允自小在白青枝身邊長大,自然耳濡目染,與白青枝同仇敵愾。

沈襄真想立即把手從話筒裏伸過去,將男人給狠狠掐死。

她壓住心裏亂窩的火氣,笑言相譏:

“薄南允,提到這件事,你不臉紅麼?當初,沒有你的幫襯,曾鴻斌那能那麼得意,你是真正的薄氏子孫,你說有一天,你泉下與你爺爺相見,他會不會拿刀子捅破你胸膛?”

薄南允狠狠辯駁:

“與我沒有關係,那是你與薄南辭的恩怨,他為了你,可以連老爺子給他的江山都不要,把那麼一個優秀的男人玩於鼓掌,是不是感覺特別爽?”

沈襄徹底失去了與男人交流的欲望,直接掐電話。

男人不死心又打過來,沈襄想也不想,直接關機。

沈襄打開露台與客廳相連的門,回到大廳裏,阿香正伺候完薄司穆吃完早餐,沈襄隻來得及看到薄司穆小短腿邁上白台階的身影。

阿香收了碗筷,走出餐廳,見沈襄一個人站在大廳裏,滿臉仿徨,眉宇間還有淡淡的憂慮。

阿香以為她是在愁薄司穆的去留問題,幽幽開口:

“沈姐,穆穆沒以前愛說話了,你與薄總以後在他麵前說話,得注意一點,他應該沒什麼安全感。”

這是阿香剛剛從薄司穆吃麵忐忑不安的神色裏揣摸出來的。

沈襄點頭,想到剛剛薄南允的話,她問阿香:hTtPs://m.QQΧ9.Cōm

“最近,不能讓他出去,即便是拗不過他,你們也必須與他一起出去,薄南允,那個壞胚總是不安好心。”

事兒是薄南允搞出來的,阿香知道。

如果沒有薄南允的挑唆,這一家人應該是其樂融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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