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嗎,我沒事。你就安心養胎,平安健康地幫我把女兒生下來。”
薄南辭話音剛落,沈襄就感覺肚子裏的小家夥,踹了她一下,似乎在附和爸爸說的話。
“寶寶在動。”
薄南辭附耳過去聽,一本正經的說,“寶寶讓你少哭鼻子,別擔心我。”
得到薄南辭醒來的消息,蕭遠山與白景庭一起來了,後麵還跟著眾多白袍醫生。
蕭遠山為薄南辭做徹底檢查後,如釋重負,他扭頭對旁邊的白景庭說:
“總算可以給你交差了,健康得不行。”
蕭遠山也很高興,他帶著醫護人員離開了。
白景庭留了下來,倆男人四目相對,一切盡在不言中,白景庭輕捶了下薄南辭胸膛:
“你小子,可別再病了,這一次,可把襄襄累壞了,再不醒來,我都要棍棒調你腦袋了。”
薄南辭握住沈襄的手,看向沈襄的目光,說不上來的黏稠。
“謝謝。”
白景庭冷哼:
“你是謝我,還是謝襄襄?”
薄南辭笑:
“都謝好不好。”
薄南辭能醒來,白景庭真的非常高興,至少,沈襄不用那麼辛苦了。
最近兩天,他總為沈襄的辛苦而傷神,為不能幫她而心煩。
蕭遠山讓人來把白景庭叫走了,說要一起商討另一個病例了。
待房間徹底安靜下來,薄南辭才拍了拍旁邊的空位,要沈襄躺上去,沈襄白了他一眼,臉蛋陡地紅潤似血:
“真是沒個正經,你才剛醒來,好好休息。”
薄南辭:
“就知道你想歪了,我身體不打緊,扛得住,你肚子那麼大了,我還那啥……就不是個人了,我是想與你說說話。”
說著,不管沈襄願不願意,男人一把扣住她,直接拽上床。
沈襄真怕外麵有病人家屬經過,或者,護士進來換藥什麼的,大白天,看到她與薄南辭躺在病床上,像什麼樣子。
可薄南辭握著她軟腰的手,像鐵箍,她動都動裏了。
隻能羞澀地拿了被子捂了脖子,隻露出顆腦袋。
“放心,他們不會那樣識趣。”qqxs9.com
“看到也無所謂,如果他們沒有見過男女相愛,就盡管來看吧。”
“襄襄,這段時間,你辛苦了。”
薄南辭執起她的手,白白嫩嫩肌膚,似比原來粗糙了。
薄南辭心疼得要死,他吻著她的手:
“對不起,昏睡的這段時間,我耳朵邊總是響起你的聲音,好像你給我說了好多好多的話,我想睜開眼睛看看你,但是,好像一直有股神奇的力量拽著我,它不讓我醒來。”
“你是不是每天都來跟我說話?”
沈襄:
“我都跟你說了什麼?”
薄南辭回憶:
“記不太清,說得太多了,有時候,聽得見,有時候,聽不見,我好像聽到你哽咽,我想伸手抱抱你,親親你,多想安慰你,保護你,可是,我什麼也做不了。”
那種無助,似騰蔓緊緊勒住他心髒,讓他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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