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走廊上隻剩下他們兩人,氣氛愈發劍拔弩張。
“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兒?”薄南辭問道。
“她連你都瞞著不肯見,又怎麼可能把行蹤告訴我?”商潔冷笑。
“薄總,你現在知道後悔知道著急了?當初你把大著肚子的她丟在一旁不聞不問,就該知道會有今天!”
薄南辭捏緊了拳頭。
他確實悔不當初,早知道事情會演變成今天這樣。
那晚上,他就不該聽信薄南允的讒言,大半夜還去酒吧。
“既然你也不知道她的下落,那我先走了。”
男人邁開長腿打算離開,剛跨出去兩步,他又折了回來。
“陶寶這段時間,拜托你多照顧一下,看護費我會打在學校的戶頭上。”
說罷,薄南辭提腿就走。
眼看勞斯萊斯呼嘯著彙入車流之中,那個女老師心有餘悸的走過來。
“校長,你為什麼要說謊?陶寶的媽媽,不是前兩天才來過嗎?”
商潔搖了搖頭,“他們之間的糾葛太多了,你我這種局外人,是不能理解的。”
沈襄既然一生下孩子,就選擇了離開,那必然是失望透頂。
作為多年好友,商潔除了選擇幫助她以外,別無他法。
深夜,一輛黑色的保姆車悄無聲息停在了愛意特殊學校後門口。hTtPs://m.QQΧ9.Cōm
車門被拉開,下來了一個戴著墨鏡帽子包裹嚴實的嬌小身影。
身影臂彎裏麵,似乎還抱著什麼。
那人下車之後,和黑暗中鑽出來的商潔,一同走進了學校裏麵。
“不是說了你坐月子不能見風,我帶陶寶來看你嗎?你怎麼自己跑過來了?”商潔小聲念叨。
“我昨天就已經滿月了,在床上躺了那麼久,再不出來走走,我的下肢都要退化了。”黑衣女人回答。
“真是拗不過你,你自己悠著點,生產的時候大出血,不知道傷了多少元氣,沒個一年半載,恐怕養不回來。”
“我知道了,管家婆,快帶我去見見陶寶。”
一個小時之後。
黑衣女人從學校後門出來,鑽進了等候多時的保姆車。
通體漆黑的車,進入昏黑的道路之後,很快和夜色融為一體,消失不見。
而另外一邊。
辦公室裏靜坐著的薄南辭,收到了寧浩帶過來的消息。
“薄總,我們安排在學校外麵蹲守的眼線,發現了夫人的蹤影。”
薄南辭本來了無生氣地靠在老板以上,黑眸如一灘死水。
聽到助理彙報的消息,他如夢初醒般霍然挺直脊背,“襄襄現在在哪兒?”
“夫人在少爺的學校待了一個小時,現在已經坐車離開了。”
“你們這群廢物,跟車都不會嗎?”薄南辭憤怒得幾乎要咬碎一口牙。
“我們的人跟丟了,但幸好拍到了車牌號。”寧浩弱弱地說。
“那就去查,這些還需要我教你嗎?”
大約十分鍾之後。
寧浩一臉頹敗地跑了回來。
“薄總,那輛車用的套牌。”
。您提供大神石榴紅了的薄總別虐了,夫人已經送到火葬場三天三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