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淺府。
珍淺舫推著一台老舊輪車,將箱子搬回臥室,原來這三個箱子是由合金所打造,外麵堅固異常,每個箱子上掛著三把鎖,需要三把不同的鑰匙才能夠打開。
珍淺舫看著手中的三把鑰匙,得意洋洋,心念念這麼多年,寶貝終於都屬於他自己的了。
‘啪嗒!’
箱子一一打開,刹那間整個屋子熠熠生輝,時隔數年,財寶重見天日。
珍淺舫興奮的將金條捧入懷中自語道:
“哈哈,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就在珍淺舫忘乎所以之時,屋門被打開,一人手持刀,慢悠悠的走了進來,身材壯碩,豹頭環眼,正是那止淺淺的護衛,豹子。
珍淺舫驚慌失措,連忙把箱子蓋上。
“你……你,怎麼進來的!”
豹子慢悠悠的抬起腳,踩在箱子上。
“見者有份,鎮長大人,分我一箱可好?”
珍淺舫心中不由嘀咕,這豹子本是止淺淺的貼身護衛,按理說身手應該不錯,在不清楚實力的情況下,他絕對不能貿然出手!
於是便答應道:
“好,那我就給你一箱。”
豹子用腳一踢,箱子打開,財寶再一次照亮了屋子。
就在這時,珍淺炳眼底閃過一絲寒芒,從腰間緩緩抽出一柄匕首。
然而還未等珍淺炳動手,一邊的豹子便率先開了口。
“鎮長大人,先別著急動手,我還有話跟你說呢!”
珍淺炳慌張收回匕首,心中暗驚:
“是止淺淺讓你來的?”
豹子想了想:
“沒錯!不過他並不是讓我來這裏,而是在安眠酒樓埋伏著!”
珍淺舫沒想到止淺淺會安排人
“為什麼當時沒動手?”
豹子說的輕描淡寫:
“反正早就想殺他了,你殺了,那就更好了!”
珍淺舫越來越聽不懂:
“他跟你有仇?”
豹子點點頭,將懷中刀抽出,珍淺舫的目光順著刀緩緩落在箱子上,上麵的紋絡一一映入眼簾,心頭卻驚起了滔天駭浪。
“水寨溝的水生是你什麼人?”
豹頭道:
“其實我不叫什麼豹子,我叫水章。”
珍淺舫緩緩的站了起來:
“原來是水生兄的遺子,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不認一家人了啊!”
豹頭看著珍淺舫人模狗樣的表演,假裝配合:
“是啊!是啊!”
就在這時,珍淺舫抽出腰間匕首,擲出去。
‘唰!’
寒芒一閃而過,豹頭險而又險的避過,不免驚出了一身冷汗,再回過身,珍淺舫已經抓起了放在箱子上的長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小子,你還太嫩了點!”
豹頭慌亂道:
“為什麼,為什麼要殺害我父親?”
珍淺舫如今勝券在握,不做廢話,長刀揮向豹子的脖頸。
麵對揮落的長刀,豹子麵色平淡,緊接著渾身金芒乍現。
長刀落下,發出金戈交織的聲音。
‘噔楞……’
如砍在鋼板上一般,珍淺舫用盡全力,依然不能進半寸。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豹子抬起腳,一腳將珍淺舫踢飛出去。
“我不是什麼水章,我乃虞衡王貼身護衛,虞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