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宇接過,一見信上落款是詩從文的,頓時心裏咯噔一下!
皋縫:
“黃將軍,先別急打開,我先給你說一下!”
黃天宇:
“哦,那就麻煩侍郎大人了!”
皋縫:
“是這樣的!
在運河建造的經費方麵,我是負責人,臨走之際,詩城主三令五申,務必在三天內將款項籌集到。”
黃天宇心中大駭:
“三……三天?”
皋縫:
“黃將軍,很困難嘛?”
黃天宇:
“哦,沒……沒!”
心裏卻在合計,怎麼才能一下子拿出二十萬金。
皋縫:
“你的情況,我們比較了解,坐守沿海三鎮,犇牛鎮,水寨溝再加上珍淺鎮,二十萬金的話,我相信沒有什麼問題吧!”
黃天宇索性實話實說:
“侍郎大人說的是,要以往確實是沒有難度,其實早在前幾天,我就把錢募集到了,但是都被人搶去了,到現在也沒有尋回來!”
皋縫驚訝:
“誰這麼大膽子啊?”
黃天宇:
“可能是崖淮關的‘倒崩子’!”
倒崩子是俗語,是來形容北方窮人的貶義詞,與北人說南人‘地瓜’一樣!
皋縫:
“那現在錢?”
黃天宇:
“您也知道,我為了替我大哥報仇,和崖淮關打了大半年的仗,犇牛鎮現在實在是掏不出什麼錢了;
水寨溝的話就更別提了,年年種地,年年澇。
本來靠珍淺鎮籌了二十萬金,不曾想還被搶了!”
皋縫:
“那還是請黃將軍打開信看看吧!”
黃天宇拆開信,不由變了臉色:
“婆婆她……來了?”
皋縫:
“婆婆對這件事情,十分重視!”
皋縫喝了一杯茶,清了清嗓,又繼續道:
“將軍,認識珍淺炳嘛?”
黃天宇:
“認識!認識!”
皋縫又道:
“哦,我此次就是來找他的。這個珍淺炳啊,可是雲城主的兄弟,雲城主生前沒少照顧我,現在雲城主沒了,我也是特地過來一趟,看看有沒有能幫上忙的。”
黃天宇意識到皋縫言語中另有深意:
“哦……!”
這時皋縫一招手,手下將兩個箱子抬了進來。
“我這來一趟過來,也沒帶什麼,準備把這兩箱子送給黃將軍!”
皋縫起身將箱子打開。
黃天宇蹭的站了起來:
“這……這……”
麵前的兩個箱子裏,居然裝了滿滿的金幣。
皋縫則道:
“前幾日,珍淺炳給我寫信,說將軍遇上難處,這裏有二十萬金,權當是交個朋友!”
黃天宇激動的就差點跪在地上,忙招呼外麵侯著的手下:
“去,擺兩桌酒席來給侍郎大人接風洗塵!”
皋縫:
“等等,我還有事,就不在這吃了,不過,還有一事相求,雲城主死了之後,女兒一直下落不明,如果黃將軍有什麼消息,或者見到,麻煩多多幫我關照。”
黃天宇一聽,就要將雲瀾琪的消息透露給皋縫,卻被渠路一把拉住。
渠路忙道:
“大人,如果我們要是收到什麼消息,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您的!”
送走了皋縫以後,黃天宇回到屋裏拉住渠路,問道:
“他是不是知道雲瀾琪就在這裏!”
渠路:
“那不是明擺著嘛,拿了這二十萬金,就讓我們把嘴閉上!”
黃天宇:
“雲瀾琪這淌渾水,深得很啊,我聽說麟趾城也有動靜了,以後還是離得越遠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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