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瀾在一旁調侃道:
“不過,無妄啊,我可是聽說過張快板說,他排這四大劍王都是按人品排的哦!當然我不是說惠城主的人品不行,他們多是出身普通,籍籍無名,或者不喜歡拋頭露麵的,喜歡幫助人,有了一些英雄事跡後,才受到追捧當上的劍王!”
周無妄:
“人品就是大家認為你做的正確的事,叫做人品好,那殺阮南燭的人,在人們心裏是人品好,還是人品不好?”
葉瀾一時間倒是被問住了,他不是不知道,阮家在城內的口碑並不是很好,甚至人們對其怨聲載道,但葉瀾不會說,八大公爵是一起的,代表著的是貴族階級的利益!
惠挽歌則在一旁道:
“底層人們對合德公爵這個人頗有怨言,因為虐人就是阮氏家族提出來的,為了階層分級,突出貴族權益,壓榨虐人,當然我也是受益者!”
葉瀾抬頭看向北方:
“看來這股風,要刮到我們南城了啊!”
就在這時,不遠處響起來一陣吵鬧聲,隨後拔刀的聲音響了起來,三人忙趕過去,才發現洶湧的人潮,已經把大家包圍住了,而前麵的人已經跟士兵動起手了。
“都給我住手!”
惠挽歌大喝,渾厚的聲音鋪天蓋地,眾人這才停了下來。
來到近前,這裏大概聚集了四五百人,各個身著紫衣,手持拂塵,麵目猙獰的好似要掃盡天下不平事那般模樣。
惠挽歌是認識這些人的,窮蒼城裏有個教派,名為正德教派,教派以修身養性,正德清心為主旨,底下會集了萬餘人,而這些人便是其中之一。
人群散開,一老者拄著拐杖踱步而出,此人須發皆白,比阮南燭更甚,他便是阮南燭的哥哥阮北燭,不過如今他改名為阮正德,大家都習慣叫他正德大師!
“城主你好,我是正德教派的主教,阮正德,聽聞我弟弟死了,所以前來看看,如有無禮之舉,還望見諒!”
惠挽歌擺了擺手示意士兵放行。
其他跟隨的教徒要一同進入,卻被惠挽歌攔下:
“等等,此案蹊蹺,謎團重重,還在調查中,不便人多進入,破壞了現場留下的證據!”
正德大師點頭稱是:
“那你們就在外麵等著吧!”
這時候,教派裏的人不開心了,說道:
“什麼此案蹊蹺,謎團重重,我家三歲孩子都知道了,是金衣劍客殺得人!”
另一個則道:
“我聽說了,這惠城主和金衣劍客關係可不一般啊!”
人群中有人笑道:
“什麼意思?眉來眼去,還是你情我願啊!”
‘哈哈哈……’
頓時惹出一片笑聲。
士兵們見自己城主,受到冷嘲熱諷,拔刀就要拚命,卻被惠挽歌嗬斥退下。
惠挽歌,直麵嘲笑,卻一言不發,直到阮正德哭完了喪……
一旁的葉瀾安慰道:
“你沒事吧!”
惠挽歌:
“我一定會查出真凶!”
葉瀾突然笑了起來:
“往往真相都是殘忍的,有些時候,做人糊塗點沒什麼不好,你說是吧無妄,其實這方麵他最懂!”
周無妄尷尬一笑,誰說不是呢,他作為律部的首腦,天天要與真偽打交道,那種遙遙無期的追逐真相的過程,往往讓他身心俱疲,苦不堪言,有的時候即便知道了真相,卻發現不如不知道,那種挫敗感,讓他久久不能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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