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雲瀾琪如一根木樁杵在原地,握緊了拳頭,不等確認葛三錘所述是否為真,好似早已經知曉了結果一般,大聲喊道:
“把葛三錘給我拿下!”
不怒自威,頗有父親雲瀾顛的味道。
一時間眾人麵麵相覷,在四位統領眼神短暫交集後,紛紛拔出刀,將葛三錘及一眾手下控製住!
樂極生悲這個詞此刻在葛三錘麵前體現的淋漓盡致:
“你們幹什麼?”
金穗婆婆見雲瀾琪敢命人抓葛三錘,頓覺不爽:
“住手!”
劍門關的四軍統領並沒有理金穗婆婆。
金穗婆婆見使喚不動四軍統領,便對詩從文道:
“從文,這是怎麼回事?”
還不等詩從文說話,雲瀾琪搶先道:
“這是我們劍門關的自家事,還容不得外人插手!”
‘嘭!’
金穗婆婆拍案而起:
“你說什麼?”
二人針鋒相對。
見金穗婆婆發怒,在場的眾賓客大氣不敢出,紛紛把嘴閉上。
這時候詩從文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走到堂前拉住雲瀾琪,勸道:
“琪琪,有話好好說!”
金穗婆婆則在一邊道:
“田坎營是我雲山的軍隊,還容不得外人來指手畫腳!”
金穗婆婆把剛剛雲瀾琪說的話,原封不動,又還給了她!
雲瀾琪嘲諷道:
“也是哦,自己的人出了內奸,還不知道,也不知道怎麼當的領袖!”
金穗婆婆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這是什麼意思?”
雲瀾琪目光一凜,看向葛三錘:
“你為什麼要殺他?”
葛三錘忙狡辯:
“我……我沒有,我們當時打散了,等我回來的時候,發現將軍和其他人都已經死了!”
雲瀾琪從懷裏掏出一封信:
“世人都知道,我四哥頗好算計,是一位不世出的天才,過往所走的每一步都是他精心計劃好的,才能坐上如今的位置。
七日前,四哥給我來信。
他在信中早就預料到了自己要戰亡的事情,但他為了尋找一個答案,義無反顧的赴死。
你們選錯人了,如果他不想,又怎能被你們這些無名小卒得逞。”
雲瀾琪:
“說,你為什麼要殺他!”
葛三錘剛要開口,身後一名士兵掙脫束縛,拔刀對準了葛三錘的後心。
‘錚!’
骸擎長槍挑落兵刃,那士兵頃刻之間被製服,被製服的士兵,見事情敗露,直接撲向骸擎的槍頭,穿了個透心涼,當場一命嗚呼。
噴出的鮮血,濺的葛三錘滿臉都是。
雲瀾琪道:
“當然,這一步四哥也算到了,你看,有人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想殺你滅口,還不趕快說出你背後的指使者,或許我能饒你一命!”
一時間,葛三錘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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