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
說著,伸手從李竟手上拿過,展開,發現上麵竟寫著四個大字:封寒危矣!
“主子,什麼意思?”
李竟看炎辰看到信上內容,就眉頭緊鎖,心中驚疑不定:難道是敵?s
炎辰並未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揚聲叫道:
“沈一!”
很快,沈一就拜在炎辰身前:
“主子有何吩咐?”
“守著門外,不要讓任何人接近。”炎辰說完愣了一下,隨即又道,“如果她回來,不用阻攔。”
不用炎辰點明這個她是誰,沈一和李竟都明白了。
整個血雲府,除了貝雨田,無人能跟他們主子走得這麼近,而且能隨意出入主子的房間。
不等沈一回答,炎辰繼續道:
“李竟,你跟我進來。”
“是,主子。”
進了房間,炎辰將書信拿在手上反複查看,並沒有發現任何印記,就連筆跡,都是非常普通的楷體,根本判斷不出是出自誰手。
“主子,奴才怎麼看著那封寒有些熟悉呢?好似在哪聽過。”
“你是應該感到熟悉。這封寒,現在可是漠北的一位守邊將領,當朝正三品參將。”
“那他此刻應該在軍營中,有何危險?難道說,我們血炎帝國要開戰?可是奴才們沒收到哪裏要開戰的消息呀!”
瞥了眼李竟,炎辰抿緊了唇,搖搖頭:
“如果開戰,不會單說一人。如此看來,是有人要對他下手!”
李竟震驚地雙目大睜,驚呼道:
“誰人這麼大膽,敢對朝中正三品官員下手?”
炎辰閉上眼睛,語氣滿是嘲諷:
“嗬,別說是正三品官員,哪怕是正一品官員,隻要礙了他的眼,恐怕也不會手下留情。現在,我這個王爺,不也是有人敢下手嗎。”
看主子一臉不悅,還有那滿是嘲諷的語氣,李竟立馬明白他說的是何人。
確實,如果是皇城那位,殺誰都有可能。
可是這邊境並無戰爭,他用何理由殺人?
思來想去,李竟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看著自家主子還閉著眼,李竟猶豫再三,小心翼翼道:
“主子,奴才還有不解。”
“說!”
炎辰冷冰冰吐出一個字。
“沒有戰事,他借何理由殺人?以及這封寒跟我們有什麼關係,送信之人為何將此信給我們?”
炎辰睜開雙眼,眸子深沉,唇角微勾,看著李竟道:
“不錯,有進步。這也正是問題所在。你也說了,沒有戰事,他沒有理由殺人,那封寒危險,隻能說,他可能會被暗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梅花閣和之前被他收留的殺手閣的那幾人,都是他的殺人利器。至於這第二個問題嗎……”
炎辰頓了一下,繼續道:
“你可知這封寒除了是朝中三品官員外,還有一點比較特殊,他還是司空將軍一手提拔上來的部下。送信之人將這封信送到我這裏,看來我們的人調查司空靈羽的事,被人有所察覺,不然,這信不會送到我的手上。”
“什麼?”
聽完炎辰的回答,李竟心中很是驚詫和後怕。
怎麼說這司空小姐都是先皇後,如果被外人知道主子在調查跟她有關的事,到時傳到當今皇上耳中,那豈不是給了皇城那位發作的機會。
“主子,奴才這就派人將送信之人找出來。”
看李竟異常緊張的樣子,炎辰眯了眯眼睛,淡淡道:
“找出來後呢?你難道還想殺人滅口不成?如果是這樣,那我與他又有什麼區別?況且,你覺得,我們能那麼容易就將人找出來?”
“那我們怎麼辦?難道讓奴才們看著主子您陷入危險?”
炎辰將信紙碾成團,握在掌心,催動內力,信紙化為碎屑:
“我對司空靈羽的心動,恐怕炎亦墨早就察覺,不然,也不會將我支開,然後對她下手。所以,在這件事上,炎亦墨暫時還不能拿我怎麼樣,畢竟,他要動我,必須師出有名,還要有充足的證據,否則難以堵住悠悠眾口。”
“但是他想動封寒,我也不會讓他如願。李竟,吩咐我們的人,分派兩批,一批埋伏在皇城外,一旦發現被他收留的殺手閣的人出城,殺無赦。另外一批人,讓他們去漠北,暗中保護封寒的安全。如果發現有人試圖刺殺封寒,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