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恩科的時間就定在春暖花開的三月初,離現在也不過四五個月的時間了,加上那京城路途遙遠,此時又天寒地凍的,隻怕路上就要耽擱一個多月。
實際算下來不過堪堪三月有餘,時間緊迫的很。
但盡管如此,學院的學生都是一副躍躍欲試,摩拳擦掌的興奮模樣。
畢竟這科舉三年一次已經是老規矩了,但一個學子能有多少個三年,能下場試試,哪怕名落孫山,起碼能感受一下氣氛,積累些經驗。
就算此次不中,一年後不是還有一次機會嘛。
因此整個學院都沸騰了。
聽到消息的宋慶元亦是如此,昨日還盤算著上京城的事兒,今日這機會就送到了眼前,雖然對自己的課業還有些擔心,但這恩科開的突然,沒有萬全準備的肯定不止自己一個,說不定瘸子裏頭拔將軍,自己就是有這個運道呢。
想到這裏,宋慶元越發坐立難安,恨不得立馬回去收拾行李,飛奔到京城去。
他猜測著同他一樣想法的學子肯定不少,他不能坐以待斃,得早早的去京城租個小院子,靜下心來等著科舉開始才行。
聽說每到科考之年,那京城的物價房屋就漲的嚇人,有時候還一房難求的,他得提前準備才行。
等開了課,得到夫子肯定的宋慶元越發坐不住,等上午的課業結束,就同好幾個學子一起結伴找夫子請了假,要早早的離開秀水縣往京城準備著。
夫子自然不會阻攔,勉勵了他們一番就答應下來。
宋慶元離了書院,也不顧饑腸轆轆的,就往家裏奔去。
到了柳葉兒胡同,見大門緊鎖的,也顧不上想太多,忙摸出鑰匙來開了門,匆匆的往書房奔去,開始收拾行李。
等自己的衣物行禮收拾的差不多了,這才想起宋婆子來。
這大中午的,也不知去了哪裏,又推門往正房一看,秦月娘的衣服首飾胭脂水粉的,都已經不見了蹤影,想必是宋婆子拿去處理了吧。
動作倒是挺快,宋慶元點了點頭,又見一旁的櫃門大開,他順手一拉,連秦月娘裝陪嫁的箱子也都不見了蹤影,這讓他猛地心裏一頓。
自己隻是讓娘把秦月娘的衣裳處理了,這屋裏怎麼跟遭了賊一般,什麼都沒有了?!
宋慶元心裏生起了一股不妙來。
又左右打量了一番,見屋裏空蕩蕩的,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沒有留下,這一認知讓他不由的心裏一慌,下意識的往書房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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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自己的一雙舊鞋裏抽出兩張紙來,一張是這小院子的房契,一張是五百兩銀子的銀錢。
宋慶元深鬆一口氣,敢情是自己想多了。
他又下意識的往一旁宋婆子的廂房走去,一推開門卻是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宋婆子屋裏也被翻的七零八落的,衣櫃大開,宋婆子的衣裳撒了一地,這眼看著就是遭了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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