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隻能是在罵罵咧咧之中,將魯密銃背在身後,取出了一支鐵鞭在手準備迎戰。
而胡彪等人使用步弓的人員,就沒有老黑這樣的煩惱了。
早就稱得上弓馬純熟的他們,在取出了步弓在手後,握住了弓臂的左手順帶著握緊了三支箭,右手握著一支箭搭上了弓弦。
在那些騎兵一路衝過來,衝到了三四十米的位置上時。
一眾老鳥們基本上射出了四箭,就是大魚這一種上個任務才加入的半菜鳥,也是射出了三箭。
並且這些箭支,可不是簡單射出去就完事了的,而是經過和計算過提前量的。
反正到了一眾騎兵衝到了他們身前不遠時,算上了那一個被老黑一槍幹掉的謀克百夫長,起碼有著二十人被射翻下馬,另外還有數人被射傷。
也就是以上的一切發生得太快,剩下的騎兵有些反應不過來。
加上騎兵對上了步兵,一旦是衝近了之後有著巨大的優勢,剩下的一眾騎兵在四成的傷亡之下,才沒有直接崩潰掉。
隻是在他們仗著馬速飛快靠近,以為終於能收割這些強悍宋人的時候。
胡彪扔掉了手中的步弓,一手提起了插在手邊的一支馬槊,主動地迎了上去;在即將被撞上的那一刻,穿著重甲的身體卻是如同狸貓一般,無比靈活地閃開了。
同一時間裏,手中鋒利的馬槊,卻是高高地對著一個金兵的胸腹舉起。
下一秒之後,馬槊就刺中了那金兵身上的鐵甲。
在驚人的衝撞力中,槊杆立刻就是飛快地彎曲了起來;換成之前的時間裏,胡彪他們慣用那一種硬木槍杆的長槍,這一個時候怕是早就斷了。
同時產生驚人的撞擊力,傳遞到了持槍人員的手上後,也會將人撞翻在地。
但是如今這種全新的馬槊,槊杆在彎曲到了一定的程度後;鋒利不鏽鋼槊尖在與鐵質的盔甲較量中,終於是取得了完勝。
刺破了鐵甲、深深地刺進了那一個騎兵的體內。
甚至重新變直的槍杆,還將那一個騎兵從馬背上挑了起來;被胡彪像是叉著一個垃圾一樣,砸向了下一個衝向自己的騎兵。
整個過程中的衝擊力從,傳到了胡彪等人身上後雖然也挺大,但還是能夠扛住。
AT等刀盾手沒有馬槊在手,自然做不到胡彪這樣風騷的操作;但是他們在關鍵時刻躲開了對手的攻擊,順帶著將手中的盾牌砸出去了後。
依然能將對手,從馬背上給砸了下來。
總之,在極短的時間裏,那群騎兵就是衝過了胡彪等人的攔截線。
問題是到了這麼一個時候,原本有著五六十騎的他們,現在已經隻剩下寥寥的不足二十騎了。
而他們的對手身上盔甲極好,明明好幾人被他們射中,居然一個傷亡也沒有。
到了這麼一個時候,這些人終於是反應過來,心中知道了害怕;根本沒有繼續心情追殺旭風等人,帶領著撤退的那些歌伎舞女了。
直接一拉馬頭,開始無比狼狽地逃亡。
隻是就算這樣,那些強悍的宋人也不肯罷手。
紛紛翻上一些因為主人落馬後,逐漸停下了奔跑了戰馬,踢打著馬腹追了上來,不多時間後又是射殺了他們十來人。
最終隻有著區區的五六人,幸運地逃過了這些宋人的追殺……
搶人、斷後,以上的一切進展得都是非常順利,但是胡彪等人的臉上,卻是看不到一絲笑容。
原本在他們的計劃中,以上這些根本都不是什麼大問題。
真正的問題是,在他們與那些騎兵戰鬥時,周邊的更多對手終於反應了過來。
在不斷被射上了空中‘嗚嗚’作響的響箭示警聲,還有陣陣悠長的牛角號聲中,有了密集的馬蹄聲響起。
那是更遠一些的位置上,有著大量的騎兵向著這邊飛馳了過來。
如何在這些人的進攻中,守住了那一個小山頭,一直守到可以趁機逃走的時候,才是最大的問題。
也是在這一個時候,一件很是有些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剛才被趕走的那名捕頭,帶著四五十名衙役又是跑了回來。
最初見狀之下,胡彪以為這些人是以為有便宜占了,又回來打算拖住他們,頓時心中的殺氣就爆發了起來。
不曾想到,就在騎在戰馬上的胡彪,準備驅馬過去砍殺一番的時候。
為首的那一名捕頭,嘴裏已經是大喊了起來:“爺爺休要動手,我等皆是開封府的捕快衙役,俺是他們的捕頭劉安。
原本心中就不願意,運送這一批歌伎舞女去送與金人作踐。
隻是上官壓迫過甚,動則就是打板子,才不得不做出這種背了良心的事。
如今失了人口,回去怕是也是一個死,不如跟著爺爺一起殺金兵,哪怕等會死了那也算是痛快一場~”
聽到了這樣的一句後,胡彪手中的馬槊一指地麵上,兩個落馬之後尚未死透的金兵。
嘴裏喝到:“殺了他們,人人都要動手,算是給俺胡一統交上一份投名狀~”
聞言之後,那捕頭劉安也不多說什麼,撿起了地麵的一塊石頭,衝上去之後對著那金兵麵門就是狠狠就是一下,讓幹淨的皂衣上立刻就被染紅了一大片。
他身後眾人見狀,紛紛也是如此照辦起來。
轉眼之後,那兩名金兵已經是斃命了;但是還有著好些衙役撿起了周邊散落的刀槍,在他們身上招呼了過去。
生而為人,被異族如此的欺壓之下,他們哪裏心中沒有怒氣;隻不過以前沒有人帶著他們,不惜一切地豁出去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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