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挨了兩下,哭天喊地的叫喚,不知道還以為胳膊腿的被打斷了,現在跑起來,你瞧瞧著一點毛病都沒有。
既然父親回來了,連婧函將戒尺交給下頭的人,“父親回來的正好,蓉嬌將淑湘的臉毀了,父親覺得此事該如何處置?”
“淑湘已經毀了,難不成你要將蓉嬌也毀了?”連如信將蓉嬌護在懷裏,不假思索的回了句。
連婧函聽了這話,身子不由的顫了一下,幸好連淑湘沒在這,若是連淑湘在這,聽了父親的言論該是會多傷心?
怪不得,從出事到現在,連蓉嬌都沒有被處置,是因為大概連連如信都覺得,由著鄭氏出麵各處說些好話,便就夠了!
可是,人,是連蓉嬌傷的啊。
“大伯父這話真有意思,聽您這話,若我將蓉嬌妹妹殺了也就殺了,我不用付任何代價,畢竟總不能毀了一個又毀一個吧?”連琸璧可不慣著任何人,聽不下去的話,立馬就說了出來。
連如信側頭瞪了連琸璧一眼,“你就莫要添亂了,這又不是二房的事。”
在連如信眼裏,出了事趕緊往下壓去,怎還能往上挑?
安紅韶在一旁冷笑一聲,“兄長這話說的好,既然大房跟二房分的這麼清楚,那我夫君給兄長的官位,也該還了。”
連如信自己有幾斤幾兩不知道?如今是工部左侍郎,等著尚書退了就可以接任尚書的位置,他憑的是自己的本事嗎?不,他憑的是攝政王兄弟。
按照本事能力,王晨強他不是一點半點。
“弟妹,我,我不是這個意思。”連如信說完,才驚覺這話傷了兄弟情分,心中本就後悔,被安紅韶這麼一提,更是不知道怎麼回話。
趁著連如信分神的空當,連琸璧飛起一腳,直接踹到連蓉嬌身上。
連琸璧可是習武之人,這一腳踹的可不輕,直接從連如信身邊,踹出有六尺遠。甚至一瞬間,連蓉嬌躺在那,險些發不出聲來。
“扯拽下去,關在祠堂跪上三日再放出來!”連琸璧拍了拍手,這多大點事,懲罰個犯錯的人,怎還能這麼艱難?
連蓉嬌挨這一腳不輕,又被關三日,出來後肯定得病一場。
這本也該是她受得,犯了錯哪有不受罰的道理?隻要死不了就成。
再則說了,連琸璧也沒覺得自己的懲罰偏重,正常就應該這麼罰。他早就覺得厭煩了,瞧瞧連婧函隻是打了連蓉嬌兩下,一個個表現的就跟天塌了一樣,這都什麼毛病?
這個家裏,王妃最大,王妃護著世子,大爺一個屁都放不出來,四姑娘肯定沒人能護的住。
鄭氏眼睜睜的看著女兒被拉走,捂著心口的位置緩緩的跌坐在地上。
看著她失魂落魄的樣子,連如信心有不忍,彎腰想要將人扶起來。
隻是手還沒碰到鄭氏,連婧函在旁邊帶著哭腔的質問,“這麼多年了,爹是不是早就忘了娘親,忘了長生。”
就隻一瞬間,連如信就想起淑湘小時候,長的瘦小。
連父並不怎麼關心這個小孫女,或就是因為她瘦小讓人想起長生,是個短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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