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文沉浸在社會新聞中時,外麵有人開門進來。
“咦,有人,裏麵在忙嗎?你在這裏等多久了?”
“快一個小時了,裏麵沒人。”
“啊?沒人?”
來者開了裏麵的小門看了一眼,繼續往裏走打開了負責人辦公室,一臉不解地出來。
“真的都沒在。你來時這裏麵就沒人嗎?”
“我新人報到,來時就沒人,領路機器人帶我到門口就走了,我又不敢走,怕你們回頭又電我,坐得我屁股都麻了。”岑文一臉不愉地抱怨。
“那你就別等了,回去吧,他倆可能外出有事了。”
“催死催命地趕我來,又沒人接待,耍我啊!”
岑文登時發火,佯裝生氣地起身,大力地打開門往外走,引來走廊上不少人好奇的側目。
“抱歉抱歉,明天再來一趟吧,他們肯定在。”
岑文沒有搭話,而是一跺腳,怒氣衝衝地走了。
走廊裏各個辦公室互相一八卦,馬上就知道專門負責新人報到的經理和他秘書一起翹班,可當他們分頭打電話聯絡二人時,發現都打不通。
但同事情誼嘛,也就這樣了,連打幾個通訊都打不通就算了,誰知道翹班的那兩個人幹什麼去了,明天再問好了。
岑文回到一樓,出電梯時手腕輕甩,然後徑直出了大門。
早已收縮體積變成了根細線的小藤條在那瞬間滑落下來,順著進出人群走路帶起的腿風,輕飄飄地飄到了樓梯間,往地下三層溜去。
按照那個秘書的口供,財務室在地下三層,有個很大的保險櫃,因為每隔不定的時間,會有一隊持槍保安押送現金箱子從後門進進出出,而最近一次看到他們是兩周前。
這個秘書隻知道這件事,至於現金箱子裏有沒有錢她是無權知曉的,小藤條的任務之一就是去溜一圈,找一找。
她滿級大佬,今天受老大的罪了,又是被精神攻擊又是被重力壓製,然後還被電擊,不拿點賠償怎麼對得起這一連串的罪。
小藤條見縫就鑽,很順利地通過了地下三層財務樓的大門門禁,整整一層都是財務相關的各個辦公室,小藤條不厭其煩,一個門一個門都鑽門縫看一眼。
它自帶空間技,對環境敏感,哪個辦公室有暗室都瞞不過它,但其實那些暗室都是大辦公室的套間,隻是通過結構嚴密的隱形門欺騙肉眼罷了。
這些套間,小藤條也都逐一看過了。
岑文在街上的一條暗巷裏,主寵同感同頻,小藤條看到什麼她跟著看到什麼,她並不覺得這種搜尋是浪費時間,隻認為很有必要。
最終,運氣還是偏向她們的,小藤條鑽進了一間雙開門的會議室,結果裏麵赫然站著一座集裝箱那麼大的保險櫃。
小藤條迅速貼近門縫,這種精工打造的巨型保險櫃,門縫也沒有空子可鑽,根本鑽不過去,但小藤條還是貼上去,有這一點點空隙就夠了,它能靠瞬移鑽進去,這比直接穿過嚴絲合縫的大鐵門節省很多力氣。
【哇,主人,都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