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藤條一鑽進去,就發出歡快的尖叫。
【看到了,邪教真有錢,貢獻度,比什一稅狠多了。】
【他們囤這麼多現金幹什麼?】
【誰知道呢。行賄?交易違禁品?都可能用得上,要不然黑市也不會到如今仍有最大的現金流通量。】
裏麵三麵大架子,摞著一遝遝的都是紙幣,隻看一眼,就生出一種錢就是紙的感慨。
【乖寶,拿錢走人。】
【好噠~】
小藤條張開空間,一秒清空,發動瞬移,直接離開大樓,順著主寵間的感應,直落岑文身邊,輕巧地纏上了她的手腕。
岑文立刻從小巷的另一頭出去,假裝在附近逛街,尋覓吃晚飯的地兒,最後提了一袋方便食品和日用品回去。
進了屋也沒看空間裏的錢,她直接洗洗睡了,清早還要出攤,晚上哪有時間幹多餘的事。
好夢一場,手腕上的電擊銬子沒有作亂,清早出攤時,除了圍在小車前等著定製蔬菜的顧客,後麵看熱鬧的人,舉著手環都在拍岑文手上的銬子。
春芽異能者互助會的事經黑市裏的熱心網友宣揚到外界後,一天的時間,已經有了公論,這互助會十有八九是個邪教的芯子,別的不說,當街強行拉人入會這事就不是正常合法的組織機構幹得出來的。
不過嘛,這裏是黑市,本就是無法無天的地方,出現什麼情況都不奇怪。
等著蔬菜催發成熟的顧客們也跟岑文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聊的也是她這銬子。
主要是顧客看到她帶著這東西,但胸口又沒有徽章,這不就是現成的聊天話題。
“嗐,你們說什麼事啊,一個土係一個精神係打配合,強行在街上給我套這東西,催死催命要我去報到,結果我枯坐一個小時,從我進去,辦公室就是空的,一個人都沒有,我又不敢走,好不容易等來個人,還叫我先回去,今天再去一趟。有病吧!”
岑文一邊幹活一邊抱怨,那一肚子火氣的怨念是真真的,還得顧客們一迭聲地安慰她消消火。
她就是故意的,宣揚自己的無辜倒黴先博一點大眾同情,靜等那個互助會自己爆發內亂,給廣大網友提供新樂子。
這種邪教性質的互助會,趕緊毀滅吧,多活一天都讓人生氣。
下午,岑文按昨天的同一時間,來到互助會的大樓,跟前台小姐確認新人報到的負責人到底在不在,別讓她又白跑一趟。
前台給那個秘書小姐的辦公桌打電話,自然是怎樣都撥不通。
岑文也入戲,從一開始還算好脾氣地等著,看著前台撥了兩遍都打不通時環抱雙臂開始有點不耐煩了,讓前台再打一遍,再沒回應她就走了,事不過三,沒這麼耍人的。
前台打了第三遍,結果一樣。
岑文沒有表現得很憤怒,目光平靜,但就是讓人能真切地感受到她的怒氣在飆升。
兩個前台小姐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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