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軍閥的勢力和鄭軍閥可以說是旗鼓相當,若是他在這裏出了什麼閃失,我這大哥可就攤上大事兒了。
作為他的結拜兄弟,我自然要竭盡全力替他分憂。
這別苑之前我來看風水的時候就轉悠過好幾次,已經比較熟悉了,在馮姑娘的帶領下,我來到了她的房間。
說實話,這女孩子的房間,對於男人可以說是禁地,可馮姑娘允許我進去了,現在又是特殊情況,我也顧不了許多。
進去之後,我打量了一下四周,張開了感知力,這周圍有一絲淡淡的陰氣,但它的源頭已經不在了。
簡單的說,就是那張人臉不在這房間了。
我看了看馮姑娘,其實她身上是沒有陰氣纏繞的,也就是說那張人臉的目的似乎並不是對她不利。
她倆撞見,應該屬於偶然。
在屋子裏四處轉了轉,我一邊摸著下巴,一邊陷入了沉思。
而這馮姑娘也實在是個急脾氣的人,見我站在那兒半天不說話,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肩膀上。
“喂,你這看了半天到底看出什麼來沒有啊?還擱這兒裝起深沉來了,我跟你說啊,我估計那張臉還在床底下貓著呢,你到床底下去看看,說不定就能碰見它。”
這要是平時,遇到這種對這方麵的東西什麼都不懂還教專業人士該怎麼做的人,我是真沒啥好感。
可這馮姑娘是個例外,我隻覺得有些哭笑不得,這姑娘可太與眾不同了。
“行,您說看看,咱就看看。”
我知道那張臉已經不在這房間了,可是為了避免肩膀上再挨幾巴掌,我還是趴了下來,將腦袋探進了床底下。
“喂,你小、小心點兒啊,那臉可嚇人了!”
馮姑娘緊緊抓著我的肩膀,手都在發抖,她也不敢看,就站在那裏對我這樣說道。
“嗨,沒事兒,這些東西我見多了,怎麼可能會害……啊!啊——”
話還沒說完,我渾身抽搐,並且慘叫了起來,把馮姑娘嚇壞了,拚盡全力把我從床底下拉了出來。
而我呢,則撲哧一笑,這種惡作劇成功的感覺還挺不賴的,雖然這樣嚇人不太好,我平時也絕對不會在給人辦事兒這種嚴肅的場合下開這麼孩子氣的玩笑。
可不知道為什麼,看見這馮姑娘又怕又要逞強的樣子,我就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我靠!原來你騙我,我還以為你被······什麼人啊你!我讓你笑,讓你笑,嚐嚐我們馮家拳法的厲害!”
耍惡作劇,就得付出代價,我結結實實挨了一頓“暴揍”,馮姑娘銀牙都要咬碎了,還爆了粗口,揍了我好幾拳都不解氣,我一邊給她道歉,一邊晃了晃手上的一封已經發黃的信封。
這是我在床底下發現的,就貼在床板上,不把腦袋完全伸進去看,根本發現不了。
馮姑娘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轉移了過去,她從我手上抓過信封,上麵沒有署名什麼的,她便直接將信封拆開,從裏麵拿出了一封信。
大神小峰哈哈的陰陽黃泉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