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庭,自從薑嫣過來了,這裏每天都充斥著歡聲笑語,薑嫣性格跳脫,嬉戲玩耍一樣不落下。
“姐姐,陪我打牌,好不好?”剛剛吃完飯的姑娘,隨意擦了擦嘴角,就要往她身上蹭。
祁湛坐在沈書黎身邊,臉都黑了,自從薑嫣來了以後,他的乖乖總是以她當借口。
讓他在家中收斂些,就連睡覺,薑嫣也黏著她,他沒一點辦法,隻隨她的心意,眼見著那個不長眼的丫頭又湊過來了。
男人嘴角勾勒起一股冷厲的弧度,開口想將她趕走,可沈書黎抽了紙細細幫她擦著嘴角的米粒。
嘴巴上還連連打趣:“怎麼了?在家裏江夜白都不給你吃飯嗎?讓你如此之急切。”
“小白他當然包飯,就是不陪我玩兒,現在有書姐姐陪我玩兒,真是太好了。”
聽著這丫頭嘰嘰歪歪的話,祁湛覺得有些好笑,江夜白是什麼人物,加班狂魔,一年到頭他們這些兄弟都見不上幾次。
更加不用說這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就算見著了,也應該悉心教導著她念書學習。
畢竟,江夜白曾經在他們麵前抱怨過,說是教那丫頭,一個腦袋兩個大……
祁湛起玩心,歪頭靠到沈書黎的肩頭,直接掐住薑嫣肉肉的臉,妖冶的狐狸眼浮上玩味,惡劣的開口。
“你家江夜白不要你了。”
這話就像是對一個三歲小孩說,你媽媽不要你了一樣,可薑嫣有明辨是非的能力。
對於男人的嘲笑,薑嫣隻是眨了眨眼睛,打掉他的手,反駁他:“你是壞蛋,小白不可能不要我。”
被一個隻有十歲智商的孩子打,祁湛應該不會高興吧,沈書黎剛要開口,祁湛卻毫不在意的來了一句:“要你?怎麼會把你送過來。”
“他太忙了!”薑嫣提高聲調反駁他。
“噗嗤……”
祁湛譏笑,這個丫頭被江夜白養的倒是好,如此有想法,有膽識。
“阿湛,你跟小孩計較什麼。”沈書黎討好般在他腦袋上擼了一把,男人像是一隻慵懶的大貓般,舒服的蹭了蹭。
像是在宣示自己的主權。
薑嫣對他的舉動,弄得有些懵逼,但內心是十分不喜這個怪叔叔,以前跟小白一起在外麵玩兒時。
見過他,隻是他身邊有另外一個女人,後來見了他幾次,身邊的女人都不一樣。
她曾經好奇地問過小白,小白當時臉色不好的哄她,說小孩子不要胡思亂想。
“小鬼,我跟你打牌,你要輸了,今晚上不能跟你書姐姐睡,贏了,把我書房裏那幅天空之境的拚圖給你。”
“真的假的?”小姑娘眨著自己清澈見底的鹿眼問他。
沈書黎看著她這副天真無邪的模樣,頭痛的厲害,這丫頭還是太嫩了,這個男人可是混跡花月場的老手。
賭博更是逢賭必贏,人送外號賭王。
“嫣兒要是想玩兒,姐姐陪你玩兒,不要勞煩這個哥哥。”沈書黎將肩膀上的男人推開,自顧自去跟小丫頭說話了。
祁湛知道她心疼薑嫣,馬上點頭:“我從不騙人。”
薑嫣朝沈書黎遞了個勢在必得的眼神,就答應了男人。
周圍空氣裏彌漫著一股詭異的氛圍,沈書黎見大局已定,隻是頭疼地扶了扶額,她可不想跟這餓狼一起睡啊。
“那我也參與,我贏了不要獎勵。”
“怎麼行,你贏了,我送你一樣寶貝。”祁湛豪氣的給了她一個承諾,畢竟,他有十足的把握會贏。
當然,如果自己家乖乖想贏,他可以放水,可他已經好幾晚,沒有碰過她一根手指了。
“……”三個人在茶幾打起了牌,牌到手裏,三人神色各異,沈書黎看著手裏必贏的牌。
心底快要笑死了,可又怕狡詐的祁湛詐她的牌,於是她裝成一副愁雲慘淡的模樣,催促著祁湛快出牌。
“快點吧。”
“我的拚圖啊。”薑嫣也是苦著一張臉,看著這一手的爛牌頭疼,以前跟小白打時,自己可以說是運氣爆破。
每次都能在小白那裏找回優越感,現在好了打擊頗大,她趴在桌子上,突然有些想小白了……
她們兩人的情緒,被祁湛盡收眼底,他又掃了一眼自己手裏的牌,實在是一言難盡。
思量了半響,白皙的手指才夾著一張牌扔到了桌麵上,薑嫣求助幫望向沈書黎,這回得失去書姐姐了……
沈書黎安慰地笑笑:“別怕,輸了沒事,我給你買就是了。”
得到沈書黎的安慰,她也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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