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夜的雨極大,雷聲震耳欲聾也響了一個晚上,最終,祁湛將那劈開,裏麵確實如他所想。
沒有躺著什麼沈書黎,而是躺著一隻玉鐲子和一枚婚戒,這些都是他親手給她戴上的。
男人眼底翻湧著怨意,雨水從順著自己的下巴往下流,黑暗之中,他眼眸通紅。
“該死!”
“沈書黎,你又騙我!”
很好,他要去把她抓回來,把她關進地下室裏。
至於江夜白……
他沒有想好要怎麼對付……
祁湛狐狸眼暈染著怒氣,在這雨夜裏顯得格外恐怖,特別是他冷厲的目光掃向江夜白時。
那眼神似乎能將他千刀萬剮了。
“……”
嗬!這不就是她的同謀嗎?該死!他帶著濃重的怒氣走到江夜白麵前。
滂沱大雨在男人身上,他眼眸凶狠地凝視著江夜白,語氣裏是滿滿都是冰渣子。
“江夜白,你真是該死。”
“幫她?你自己幾斤幾兩不清楚?”
他明明在雨裏,可那身上陰狠和戾氣,直接將他身上具有權威的氣勢壓了個幹淨。
不過,江夜白根本不帶怕的,他隻是微微抬頭,臨危不懼迎上祁湛的眼眸。
“……”
“我說過了,我不關我的事,我確實是眼睜睜看著她……”
“你自己想想,你幹的是些什麼事情,她受得了嗎?”
“轟隆隆……”又是一聲雷聲,雷電某一瞬間照亮了整個世間。
他的話像是給了祁湛當頭一棒,一股遲來的喜悅,讓他轉而又笑起來,眼眸微微眯起。
眼尾處的淚痣,更加是為他添了幾抹妖氣,可在這樣的氛圍裏,就顯得有些恐怖了。
她還活著……
真好……
可以隻是高興的那一瞬間,又幾步上前,用力揪住他的衣領,語氣頗為不善:“她在哪裏?”
對於他接近癲狂的行為,江夜白隻是收斂好驚詫的情緒,淡然:“我不知道。”
“她去哪裏了?你應該去問賀今朝啊……”
“溫予卿也可以。”
他建議的話語,男人可是聽進去了,不過他腦海裏搜尋了一下關於那姓賀的痕跡。
自從,她願意和自己訂婚以後,賀今朝那邊已經沒有派人盯著了,至於,溫予卿……
他可太清楚了……
他們兩人的嫌疑很大,可眼前的男人難道就沒有從中作梗嗎?
“……”不可能,江夜白一定是參與了,死到臨頭了還想著欺騙自己呢?
如果,他沒有薑嫣,祁湛可太有理由懷疑這個男人對她圖謀不軌了。
畢竟……
或許是想通了,有或許是良心發現了,男人擺了擺手:“回去陪薑嫣吧。”
“她一天沒有回來,你們就好好呆在京城,當然,如果那天想到什麼……”
“可以隨時聯係我。”祁湛說完這些,又擺手示意保鏢鬆開男人。
江夜白愣愕住,沒想到這廝這麼快就冷靜下來了?果然,接受了佛經洗禮的人,就是不一樣。
如果,有機會,他一定要用繩子親手綁著他,送他出家為僧。
“……”
最終,江夜白還是安然離開了墓園,男人眼神晦暗不明地盯著那越走越遠的人影,嘴角勾起一抹類似於愉快的弧度。
他倒是要看看……
這一次她會躲在哪裏?嗬,玩躲貓貓?行啊,他願意陪她玩兒。
不過,千萬不能被自己抓住了,不然那就好玩了。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沈書黎從噩夢裏驚醒,她後背一身冷汗,嘴巴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他找到我了……”
她無意識地呢喃了一句,賀今朝早已經被女人的動作驚醒,聽著她的話。
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背。
“不會的,在他那裏,我們都是該消失的人,不應該出現在他的世界裏的。”
“……”
話雖然是那麼說,可她心底還是後怕,仿佛這件事情,很快就能成真。
“萬一他發現了怎麼辦?”
“不會的。”
“相信我……”
“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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