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些天祁湛基本上是廢寢忘食地待在辦公室裏,日日夜夜盯著手機瞧。
生怕錯過每一條短信……
當然,這些都不是因為工作,他隻是想迫切地找到她,然後,把她抓回來。
他一點都放不下她,想到她有可能跟賀今朝日日夜夜粘在一起,心底就竄起一陣無名火。
恨不能將那姓賀的活刮下一層皮來,自己那隻不聽話的乖乖他也不會放過。
讓她好好看看,到底誰更厲害。
“咚咚……”一陣敲門聲,將他飄遠的思緒拉了回來,他斂下眸子裏那些不該有的情緒。
清了清嗓子,才朝門口道:“進來。”
“……”祁九端著咖啡小心翼翼進來,生怕自己的舉動會惹他不快。
畢竟,自從沈書黎離開以後,他的情緒基本上就是陰晴不定,再加上夜晚他挖墓的事情。
祁九對自家這位又多了幾分異樣的情緒,總之而言,就是不能再惹他了。
不然,明天躺在棺材裏的就是他。
“讓你查的事,怎麼樣了?”他驀然發問,冷厲聲音,讓祁九心尖猛然顫抖了一下。
“查到了,賀今朝早在之前就從青州離開了,他對行蹤極其小心,出行又較為隱蔽。”
“暫時還沒有,查到什麼線索,不過,溫予卿那邊有疑點。”
“她經常處在郵政局寄信件……”
聽到這裏,祁湛喉嚨有些發緊,語氣變得有些著急:“有地址嗎?”
“……”祁九真不想挨罵,但還是誠實地搖了搖頭,並沒有地址。
溫予卿在臨安貌似有很硬的後背,地址這樣的東西,根本查不到。
“沒有?溫予卿有什麼不敢查的?”據他所知,溫予卿家境般,沒什麼背景。
“……”
祁九沉默了一瞬間,這才默默回應他。
“她後背應該有人撐腰,查不到一絲半點。”
祁湛愣了一下,眼眸冷淡地看向了落地窗外的風景,心底一陣惆悵。
原以為,隻要她活著,找到她應該是件極其容易的事情,沒想到變的如此之難。
“去周邊城市查一查……”
“溫予卿那邊我去問問。”
“好的,祁總。”
祁九以後辦公室以後,他撥通了那個久違的號碼,那邊紀斯年似乎是在忙什麼。
好半天才接了電話。
“祁總怎麼想起我了?想和我敘舊嗎?”
“……”祁湛也沒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主動打電話給他。
“溫予卿回臨安了你知道吧。”
知道,他怎麼不知道,回了臨安以後,鬼影都不見一個,電話打不通,去找她又碰一鼻子灰。
“……”拿韓璟已經拿不住她了,畢竟,他們現在心意相通,韓璟直接轉學去了臨安。
他手裏沒了拿捏她的籌碼,想去找她,還要掐著韓璟不再的時候。
他真的覺得自己已經病入膏肓了。
“知道,那又怎麼樣?”
“想問什麼?”
紀斯年已經沒有什麼耐心了,開門見山地問他。
“她沒死。”
“溫予卿知道她在那裏。”
“這冷笑話可真不好笑。”
“……”當時她的葬禮,自己又不是沒去,溫予卿一度快要哭暈厥了,怎麼可能是真的。
“演戲要演全套。”
“可那又關我什麼事,她是死是活,我不想知道。”
“當然沒關係,隻是你幫我這一回,你不是想離婚嗎?我能幫你,而且……”
“幫你坐穩這個位置,怎麼樣?”
還真是誘人呢,可他自己怎麼不去呢,偏偏讓自己去?
“為什麼?”
祁湛握緊了手機,他確實急需一個夥伴,身邊的人都不太行,紀斯年倒是不錯。
自己借這件事,即能送個順水推舟的人群,也能節省些人力,派更多人去找沈書黎。
“因為,你很適合,而且你想跟溫予卿一起,不是嗎?”
是又怎麼樣?韓璟看她太緊了,跟看小雞崽子似的,他現在去臨安遠遠看她一眼都難。
“……”
“行,我親自去。”
“不過……”
“我這幾天就要跟她把婚離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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