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路離開了宴會現場,到了外麵,此刻外邊的風很大,冷厲的風像刀子般,刮到了她臉上。
她穿著露背的禮服,忍不住打了個寒戰,手都忍不住搓了搓。
當然,她還沒有適應好這個溫度,一件帶著男人溫度的西裝外套就披到了她身上。
沈書黎本能地抓緊了西裝外套。
“披上就不能冷。”
“嗯。”她攏了攏西裝外套,握緊了他的手掌,快要走到外麵時,祁湛驀地拉著她往一旁的樹下帶。
“啊!”
她驚呼出聲,被祁湛手疾眼快地捂住嘴巴,拖著她就到了樹下,將她抵在樹下。
有些情緒再也忍不住了,黑暗裏,她被男人壓在樹幹上,嘴巴被他的大掌捂住,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隻是用一雙亮晶晶的眼睛瞧著男人,借著朦朧的月色,他能看清楚女人眼底的情緒。
他很想借著月光,吻上她的眉眼,吻上她的嘴唇。
“……”暗色裏,祁湛的眼眸有些像狼,閃著綠色的光,她張嘴就咬上了他的手掌。
“嘖。”
“這可不是這個好習慣。”
“總咬人。”
沈書黎莫名想到今天他在宴會上的發言。
“嫉妒得想把他們的眼珠子挖下來。”
她怕他下一句話就是要把自己的好牙齒都拔掉,可祁湛並沒有這樣說,隻是像抓貓一樣。
扼製住她的下巴,讓她自然鬆了嘴巴,沈書黎大叫不好,急急忙忙把手裏的紙條。
塞進了西裝口袋裏。
果然,下一秒,他一手扼製住她的下巴,一手抓住她的兩隻手,高舉過頭頂。
“今天晚上合適……”
“合適什麼?”她的話不經大腦脫口而出。
在意識到自己問了個無比搞笑的話時,恨不能把自己這舌頭割掉。
這個話,他喜歡聽,那樣他就有借口,用那些粗鄙的話告訴她了。
“當然是……”這三個字他故意揚著聲調的,說到後麵時,他湊到了她臉頰旁蹭了蹭。
大概過了幾十秒鍾,他才像是玩夠了般,移到了她的耳廓,輕輕舔拭了一下她的耳垂。
“月黑風高的……”
“當然適合……”
“弄……你……”
這樣瘋狂又魅惑的話,讓女人渾身顫抖了一下,這句話可真是癲狂。
“不要。”她稍微扭過頭去,抗拒的模樣,與裏麵的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不是你的唯一嗎?”
祁湛這句話,像是一個受傷的孩子,低低反問他最信任的。
“是唯一。”
可是,她不想啊,身體上還是有些抵觸那樣的接觸。祁湛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一口咬在了她白皙的脖頸上。
他那顆尖尖的牙齒咬破了她薄薄的皮膚,如癡如醉吻著她。
痛死了,她脖子處真的太痛了。
“嘶……”她像是砧板上的肉,等著他一口地自己嚼碎了,然後,把她吞進肚子裏。
祁湛很快就從她脖子處移開,轉而,白皙冷然的手指,滑過她的臉龐,聲音帶著興奮。
“知道這個是什麼樹嗎?”
“……”
沈書黎能感受到自己脖頸處還在流血,她蹙了下眉頭,誠實地回答他。
“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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