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他重複著她的話。
這語氣裏似有似無的歎息,讓沈書黎寒毛直豎,隻想找條地縫鑽進去。
“小殊,你真笨。”
“合歡樹,合歡是個好寓意啊。”
“可惜,現在不是花期,而且那個花跟個雞毛撣子般難看。”
沈書黎聽不太懂他話裏的意思,明明應該是誇的,怎麼又像是在罵這個樹難看。
“嗯……”
“你先鬆開我。”她小聲拒絕,臉色在這夜裏顯得格外慘白,現在的祁湛像是一隻在沙漠裏走久了的餓狼。
捕捉到了一隻鮮嫩可愛的小白兔,準備把她一口吃掉。
“不好,你這麼細皮嫩肉的……”
祁湛一邊說,手指已經撫上了她白皙往外滲血的脖頸,眼眸愈發瘋狂。
怎麼辦呢?她這麼白皙柔弱的脖頸,配上這一抹血紅色的血,怎麼看都十分魅惑。
“嘖……”
“真想按著你……”弄死你,他腦海裏冒出這樣瘋狂的想法,沈書黎再怎麼瞎也知道他的想法了。
她扭動了一下身體,聲音帶著些異樣的味道。
“我們回家再說好嗎?
“這邊會有人過來的。”
“誰會來?小殊,這裏怎麼很隱蔽,沒人能看到,你放心。”
啊?沈書黎被他的話驚訝到了,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隻是小心翼翼抽了抽自己的手腕。
試圖把自己的手腕上,從他手裏逃離開來,可他的手像是鐵鉗般牢牢鎖著她。
讓她隻能不甘地哼唧兩聲,最後,不了了之。
雖說這邊不會有什麼人來,但,她還是聽到了腳步聲,眼眸也看到一抹熟悉精瘦的身影。
是誰?她鴛鴦眼瞪大,背脊僵硬住,呼吸都跟著停止了。
祁湛感受到了她僵直的身體,疑惑地追隨著她的目光,往向了那邊,不出所料……
暗色之中,那道單薄的身影像是屹立在寒風中的鬆柏,不屈不撓,不卑不亢……
顯得格外突兀,沈書黎失憶了認不出那個人,可祁湛卻認識,甚至說就算他化成灰自己都認識。
賀今朝嗎?他怎麼很可能會忘記呢?祁湛咬牙切齒地收緊了手掌間的力道。
女人吃痛,礙於那邊有人,死死咬著嘴唇,半天不肯發一言。
真是陰魂不散,他還以為賀今朝被自己困在國外回不來了呢。
嗬嗬,沒想到看著弱不禁風的樣子,還有些能耐,能不遠萬遠的回來。
隻是可惜了,他再怎麼想找到他記憶裏的那個人,也沒有了。
因為,她已經完完全全屬於自己了。
賀今朝有些著急地往裏望,怎麼還不來,他雙手握拳,眼眸染上一抹焦急。
紙條應該送到她手裏了,怎麼還不出來?
不遠處的男人,來回踱步時,暴露出了他的腿疾,也讓這邊的沈書黎看呆了。
他的背影自己單單隻是看了一眼,就覺得此人定然玉樹臨風。
祁湛酸溜溜地來了一句:“小殊,那邊的瘸子很符合你的胃口嗎?”
“……”沈書黎搖了搖頭,眼神躲閃,心底莫名有些慌亂,有種被人抓奸的感覺。
“沒……”
不過,他現在這樣困著自己,也不是什麼事,萬一被人看到了多不好。
“你先鬆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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