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暖身子。
袁逸探了探水溫,察覺冷了,放了點熱水進去。
你還沒說信不信我。
何茗湫抓住袁逸的手,趁機十指緊扣,小拇指討好的蹭了蹭,冰涼與溫暖結合,隱約泛起一陣酥麻感。
袁逸,你信我,好不好?
討好的嗓音帶了些孩子氣的稚嫩,眼神希冀,平時張揚的漂亮臉蛋,此刻滿是認真與祈求。
好似在奢求一顆甜蜜的糖果,又好似一個犯錯的小孩在等著家長原諒一樣。
而袁逸,就是他的家長,是能夠給他糖果的唯一人選。
除了袁逸,誰都不行。
袁逸低頭看著交纏在一起的手,腦海裏沒有不信的想法。
隻要林湫願意跟他解釋,他總是主動為林湫開脫責任。篳趣閣
他愛他。
所以,這輩子都拿林湫沒辦法。
林湫,我可以信你,但你最好別讓我抓住你的小尾巴,一旦有類似的情況出現,我是不會相信你第二次的。
惱怒之下,袁逸惡狠狠的把人半摟在懷裏,冷峻的容顏卻有著入骨的溫柔情意,薄唇抿了抿,吐出的話不自覺的輕了輕,如同情人間的調情,沒有任何的威懾力。
沒有尾巴,隻有
何茗湫見袁逸被哄好,扒拉著袁逸的耳邊說葷話,怕覺得沒有效果,末了,對著袁逸的耳朵吹了口綿長的氣。
如他設想的那樣,他被推開了。
不過,是很輕柔的推。
他沒有感到一點的疼痛。
小流氓。袁逸麵無表情的把手抽了出來,耳朵根染的通紅,很快就蔓延至脖頸處,冷白皮一片燒紅。
隻對你流氓。
何茗湫笑著湊上去,袁逸,你親親我吧。
距離上次親親已經是半個月前了,我想你親我了。
袁逸漆黑的眸子沉沉的,倒映著某人恬不知羞的樣子。
林湫,前幾天我想親你,你躲開了。
你說,和我親吻惡心。
同床共枕那麼多年,聽到林湫那樣說,他一度懷疑自己的耳朵。
何茗湫心虛的眨了一下眼睛,其實,是個誤會。
我那幾天拍戲,每天都需要吃大蒜,嘴巴很臭,無論漱口多少次都留有味道
我怕惡心到你,想著拒絕你提出來的親親,然後,然後一時嘴瓢,把話說太快了,就讓你誤會了。
我從來沒有不想跟你親親,都是拍戲惹的禍。
大蒜?袁逸睨著他,林湫,你認真的?
難怪那幾天一直捂著嘴巴。
敢情是為了遮味道?
認真的,那幾天真的吃了大蒜,不信的話你去劇組問導演。
好了好了,別問別的了,袁逸,你到底親不親?
你不親我,我就親你了。
何茗湫揚眉,痞裏痞氣的舔了一下紅潤的唇,準備坐實流氓的罪名。
這麼優質的好男人,原主看不上,當真是眼瞎。
親。
袁逸大手扣住何茗湫的頭,侵略性十足的吻了上去。
都那麼示意了,他再不親,就不是男人了。
他也確實有一段時間沒有跟林湫親密了。
大神可小妖的快穿:瘋批宿主他又凶又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