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受委屈了。
袁逸把何茗湫抱起來,愛憐的說道。
習慣了。何茗湫適當的放輕聲音,不過沒關係,我還有你。
隻要袁逸一直都在,我怎麼樣都是開心的。
袁逸聽的心裏泛酸。
他恨不得把所有一切交付的人,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受了那麼多的委屈。
委屈的時候也沒有人安慰,一個人舔舐傷口。
而他卻總是抱怨老婆忙著事業不陪他。
他無法想象,老婆被欺負的時候,是有多麼的難受無助
袁逸的額頭貼著何茗湫的額頭,就好像動物界的野獸,遇到了至親的人,親昵的訴說著晦澀的情愫。
以後的生活會變好的。
老婆,相信我。
他有能力,給老婆好的未來。
讓老婆成為數一數二的巨星。
這顆星星,將會在所有人的仰望下耀眼綻放。
何茗湫有些困,眼皮困乏,輕聲說,一直都相信袁逸。
我們回家吧,我好想睡會。
聞言,袁逸垂眼低眉,看到了何茗湫眼皮底下一層的烏青色。
何茗湫的膚色很白皙,這抹烏青色,看起來清晰又可怕。
尤為突出醒目。
這就回去。
袁逸耐心的把帽子給何茗湫戴上,直奔停車的地方。
雪花還是很大。
車的表麵都蒙上了一層不薄不厚的軟雪。
坐到車上,何茗湫被凍的一激靈。
袁逸把暖空調打開,拿出早就備好的毯子,蓋在何茗湫的腿上。
老婆,你先在車上眯會,我們很快就能到家了。
嗯
何茗湫打了個哈欠,眼角處的淚珠剛好落到了袁逸的手背上,帶著點濕潤的暖,暖到袁逸的心裏。
袁逸很想一秒就回去,又怕車開的太快,會顛簸。
於是,以一個略快的速度行駛。
好在雪大,路上都沒什麼車,法拉利暢通無阻。
偶爾遇到堵車的地方,別的車的車主看到是豪車,都主動的避讓。
因此,回家的速度,比袁逸想象中要快上不少。
老婆,醒醒,我們到小區樓底下了。
袁逸搖了搖何茗湫的肩膀。
目光落在那張白皙透紅的清雋臉蛋上,久久回不了神。
何茗湫艱難的睜開眼睛,隻覺得眼前白茫茫的一片。
困意染著眼皮,睜開一會,又閉了回去。
袁逸寵溺的刮了一下何茗湫的鼻子,沒舍得用力,老婆繼續睡吧,我下車把你從副駕駛上抱下來。
嗯
何茗湫不自主的應了一聲。
事實上,袁逸說的話,他一個字都沒聽到。
困到了極致,意識都是混沌的。sDしCΗxWΖ.℃ōm
隻能聽到耳邊嗡嗡的,有人在囑咐著什麼。
袁逸下車把人抱起來,踩著厚重的雪上,近乎龜速地回到了樓上。
把人放到床上,脫掉外套,用被子蓋上
一係列動作做完,袁逸才坐到沙發上鬆口氣。
老婆困成這樣,跟他也有關係。
他沒能第一時間跟老婆溝通。
害的老婆在樓下站了一天,被凍了那麼長時間。
誤會說清之後,隻睡了幾個小時就去拍戲了。
拍完戲又等他一塊吃飯。
中途一次都沒休息過。
鐵打的人都扛不住這樣的辛勞。
袁逸的心裏全是愧疚和憐惜。
還好老婆的戲殺青了,明天不用爬起來跟劇組。
可以好好的休息休息。
等老婆把身體養好一點,他就給老婆送資源。
他要親自把老婆送上影帝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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