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逸倒了杯熱水。
坐回沙發的時候聽到臥室有動靜。
剛站起來,就看到了跌跌撞撞朝他走過來的何茗湫。
衣服上滿是褶皺,露出一截漂亮的腰身。
皮膚白皙中透著粉意。
在昏暗的燈光下,暈著淡淡的柔和。
老婆
何茗湫把人抱了個滿懷,慣性的衝擊下,袁逸被迫倒在了沙發上。
袁逸入手摸到了冰涼的皮膚,趕緊把沙發上的毯子蓋到何茗湫的身上,用手臂小心的護住,不讓人掉下去。
怎麼醒了,我倒水應該沒出聲。
快回去繼續睡。
他想起身,但是無果。
被壓的太死了。
身上上黏著一個八爪魚。
緊緊的纏著他,不讓他離開。
不困了。
話落,何茗湫打了個哈欠。
想你了,睜開眼睛發現你不在旁邊,就來找你了。
怎麼把我一個人放到臥室裏?
袁逸被類似撒嬌的話,弄得心頭一軟。
想他
多麼甜蜜的兩個字。
他親了親何茗湫的額頭,老婆睡眠質量太差了,沒忍心打擾老婆。
可是你不在身邊,我睡眠質量會更差。
何茗湫不滿的推了推袁逸,在他的鎖骨上亂啃。
衣服差點被牙齒咬撕了。
袁逸微蹙眉,鎖骨被咬的火辣辣的疼,沒舍得阻止何茗湫的行為,帶著暖意的音調,笑著說,那我陪著老婆睡覺。
哪種?
何茗湫揉著惺忪的眼睛,看似隨意的問了一句。
袁逸的臉騰的紅了起來,沒說話。
兩種含義。
他想懷裏的人,乖乖睡覺。
卻又想做點不一樣的。
怎麼不回答我?
何茗湫笑著,把腦袋埋進袁逸的胸膛,輕聲呢喃,親那麼多次了,還害羞?
老婆,親是親,不一樣的。
客廳分明沒有開暖氣,可袁逸全身都在冒熱汗。
他暗罵自己沒出息。
老婆的三言兩語就讓他浮想聯翩。
一點定力都沒有。
都是一個性質。
親親是不是跟親密的人做?
何茗湫問袁逸。
袁逸點頭。
那那種事是不是也是跟親密的人做?
何茗湫接著問。
袁逸再次點頭。
那既然親親可以坦然,為什麼做別的反而猶豫?
袁逸,你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要不,明天我們去掛個科,具體的查一查出了什麼毛病
何茗湫說著說著,就說的離譜了起來。
眉眼嚴肅,小臉板著,這好像在訴說一個事實。
袁逸聽得一臉迷惑。篳趣閣
要不是他是被造謠的當事人,他或許看到何茗湫這個樣子就相信了。
他摟著細軟的小腰,過了會手癮,痛心疾首的問:老婆,難道在你心裏我就是個有毛病的人?
何茗湫被袁逸手上的薄繭刺激的一個哆嗦。
腳趾頭都彎曲了起來。
低啞著聲音道:我猜的。
袁逸:
他不滿的捏著何茗湫手感極好的臉蛋,老婆,得說點好的。
那種毛病會給你帶來不幸福,不能掛在嘴邊說。
頓了頓,補充了幾個字,猜的也不行。
何茗湫哦了一聲,無辜的睜著水潤的眼睛,可我隻能靠猜啊。
除了靠猜我還能怎麼辦呢?
畢竟,某人送上門來的食物都不想著吃。
老婆袁逸無奈,我想你安穩一點休息,在雪天凍了那麼久,又拍了幾場戲,身體肯定會不舒服。
種種考慮之下,就沒有那個想法了。
真的嗎?
沒有想法?
何茗湫天真的舔了一下嘴唇,滿意的聽到某人抽氣的聲音。
有。
有想法。
大有想法的那種。
袁逸磨著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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